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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嘆口氣,“唉……發丘印之所以只留下傳說,那是因為見到它的人都死光了!
早先金吾衛中也有不少人不信,一次行動誤撞見發丘天官。金吾衛自認為人多,把發丘天官逼到角落裡!
就在動手霎那,發丘天官從懷裡掏出枚金印,對著金印不知說了些什麼。
明明天剛正午,倏然一切都歸於黑暗!
比夜晚更黑暗,就算你舉著火把,連火把都無法散發出光線,只能透過噼啪聲來確認火把都位置……”
墨鏡男不覺屏氣,不見三爺在說下去,挺起腰桿來,“三爺,哪後來呢?!”
三爺從回憶中出來,“後來,我們先輩派人去那裡,只看到滿地倒伏屍體!
這些屍體都是金吾衛的,足足上百人!自出事後,金吾衛在江湖名頭少有人知道,直到現在才重出江湖。”
墨鏡男手裡捲菸不知何時熄滅,他也沒有感覺到。沉浸在這件事情裡,良久目光中帶著不敢相信,小心詢問三爺
“不會是發丘天官獨自帶著一枚發丘印,就有如此威力吧!?”
三爺瞥他一眼,“正是!不掛印發丘天官來多少我們也不怕!
要掛印發丘天官,只要遇見一個,金吾衛各位高手,全員再場才能拿的下來!”
墨鏡男大腿直打哆嗦,望向一邊啞巴刀客,“你和發丘天官交過手,他真就這麼難以對付嗎?!”
啞巴刀客用力點了兩下,隨後雙手摸到脖頸裡,虎口相對,嗚嗚魯魯費勁說著什麼?!
墨鏡男望著啞巴刀客,實在想不到啞巴刀客在說什麼,三爺似乎猜到,
“啞巴,你是不是在說,這名發丘天官脖頸上,沒有佩戴發丘印!?”
啞巴刀客用力點點頭。
三爺點起一支捲菸,隨著煙霧繚繞,思索著要不要對,這名顯然時來試煉準發丘天官動手。
在金吾衛議論時,家駒把扒下來磚重新填回去,望著面前千斤閘,皺額蹙眉,再想下一步怎麼辦?
一旁白晝急得在原地繞圈圈,“家駒,想出來了沒有?!萬一千斤閘門被他們攻破,我們就沒有地方可跑!”
“我倒不怕就他們3個,能撼動千斤閘門!最有效辦法,在底下開地道,把上面金剛牆、券頂砸了!”
說到這裡,他無意扭頭,瞥見一旁弩機口。
“我到有個辦法離開這裡,他們三個這回肯定甭想在追過來!只是不敢保證,會不會遇到其它更霸道機關!?”
白晝雙眼放光,“有,你就快說啊!不管前面再兇,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