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你先乖乖聽話回去,改日我再叫你過來,今日我有要事要辦。”
羽玲瓏一揮手,狐妖不見了蹤影,他換上了一身酒紅色的長袍,依舊是收腰開叉,半透半漏。再一睜眼他已經站在了鬼界的入口處,他用力吸了一口鬼城中的霧氣:“看來,鬼王對那死鳥的決定並不領情呢。”
羽玲瓏信步走到食肆門口,看著龍躉正站在店門口像一個伙伕一般的給來往的散鬼派飯,那飯的香氣飄來就算他不食煙火也能分辨得出:味道著實不錯。
他挑著眉站在店外看著那些散鬼用髮絲交換飯食覺得很有趣,再看龍躉用來裝髮絲的盒子都快要滿了,他不知道龍躉要那麼多頭髮做什麼。龍躉眉間有了一個黑色的火焰印記,那個印記是虛印,並非印在面板之上,只有到達一定修為或者懷揣三界令牌之人才能看到,也是很多初來乍到的鬼官仙官辨認鬼王的直接方式。
這會那黑色火焰只有印記,沒有湧動的黑色流光,看來龍躉要麼是修為沒有恢復要麼就是心裡還賭著氣不想重做鬼王。
無論龍躉是哪一樣,對他來說都是利大於弊。想到這,羽玲瓏嘴角掛上了一抹微笑,他站在一旁等了會見龍躉把來討飯的散鬼都打發走了,款款走進了店裡,兩步走到龍躉身邊纏上了龍躉。
“鬼王,人家幾天沒來,你有沒有想人家。”
龍躉看著他一笑,沒回答。羽玲瓏看著龍躉對自己完全不同的態度,心道:看來之前冷淡我是因為被貶了自卑。不是惦念著那日得的好處,他怎肯這麼低三下四的熱臉來貼冷屁股。
“鬼王,你收集那麼多頭髮做什麼?”
“樓蘭的懲罰啊,我總要拿點東西糊弄他吧。”
龍躉找了張空桌坐了下來,羽玲瓏順勢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湊近他的耳朵低語,“鬼王,人家可想你的很啊,什麼時候有空陪陪人家呀。”
這會主導龍躉肢體的是雲青衣,他聽明白了羽玲瓏曖昧的弦外之音,知道不可以拒絕但是也不能一口答應。
“之前的懲罰禁錮了我的修為,我需調養一段時間。”
羽玲瓏今天來不過就是確定下龍躉確實恢復了鬼王之位,既然龍躉已經復位那麼一切都只是時間早晚問題,他見龍躉對他態度也改變了,決定不多留吊吊龍躉的胃口,他照例湊在龍躉耳邊曖昧的說了幾句小話,然後吹了口氣嬉笑著走了。
雲青衣覺得耳朵一片酥麻,丹田位置的灼熱比上兩次見羽玲瓏多了幾分,昨日樓蘭走後,人界又有修士歷劫,當然是一樣的結局,雲青衣看了下時間線昨日那天雷應該就是當初龍躉順手引來劈自己的雷。看來昨天樓蘭並非興致突起來巡視,而是怕龍躉潛藏的意識作亂再次拼盡全力引來雷劫。
等羽玲瓏徹底消失不見,雲青衣站起來抖了抖衣衫,大黑和另外幾個小鬼縮手縮腳走了過來:“老闆,小老闆呢?”
“在房裡休息。”雲青衣語畢迅速把主控權扔給秦千劫,然後在幾個小鬼身後遠一點的地方顯了形,裝作剛走出來的樣子:“你們找我?”
幾個小鬼推著大黑走到了雲青衣面前,慫恿大黑來說話,雲青衣見他們欲言又止的樣子,估計和剛才來的羽玲瓏有關,一挑眉問他們是不是有話要問,幾個人看看秦千劫又看看雲青衣不太敢說話的樣子。雲青衣用意識給秦千劫傳話叫他先回房。
秦千劫一走幾個鬼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雲青衣,剛才是不是又有他們看不見的神仙來過還是老闆又犯瘋病了?
“老闆沒病,不是神仙。”
“那就是魅妖!”一個在鬼城待了幾百年都沒輪到輪迴的小鬼篤定的說。
“哦?說說。”雲青衣來了興致。
這個小鬼長得一副年輕的面孔,卻因宗族牽連死後一直沒能得到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