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會忘。”
唐錦心顰顰眉,神色黯然,“記在心裡這種侃大山的話,說這一遍就好。”
“唐懟懟,你為什麼想事和做事都這麼極端呢?換個方式不可以嗎,你非得把若兮,把公司那兩個女同事,逼到孫莉莉那一步不可嗎?”
他這話一出,唐錦心臉色驟變,眼底蘊著冰冷,“是,不逼她們到絕境我誓不罷休,肖若兮,呵呵,你告訴她,她要是敢從逆封頂樓跳下來,摔死了,她媽媽後半輩子的花費,我全包,也算是給她積德了。”
董小胖捏緊拳頭,重重捶在桌上,發出一記沉悶的聲響。
他望向她,眼中帶著詫異和驚恐,突如其來的陌生感盤旋於腦海,“唐錦心,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歹毒的話來?”
歹毒?
果然是活久見,這詞居然也有拿來形容她的一天。
唐錦心冷漠著半斂眼眸,冷笑一聲,起身走人。
董小胖趕緊俯身拉住她,“唐懟懟,你會放過若兮的,對不對?”
“董小胖,你我情誼,到此為止。”
寄予厚望的最後,往往都是失望。
甩開他的手,唐錦心頭也不回地離開。
……
帛悅酒店停車場,小孩的哭鬧聲和一男一女地爭執聲混合在一起,尤為刺耳,偶爾路過的車輛,慢踩油門探頭張望。
“衛崢,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邵穎咬緊牙關,劍拔弩張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衛崢絲毫不懼,罵得一句比一句難聽。
他與她婚前有約,婚後可以各玩各的,但彼此家庭的顏面以及這段婚姻必須守住。
所以,他平日裡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小心低調行事,並把善後工作處理妥當。然而,邵穎卻三番兩次露出馬腳,常連累他給她擦屁股。
今日亦是如此,不知何故,居然被他母親瞧見她私會野男人,他母親愣是將他從會議室逮走,嚷嚷著要去捉姦。
幸虧他急中生智,想了個完美的理由,這才搪塞過去,暫時穩住他母親。隨後,他便趕來酒店,想著帶她回去,再與母親解釋一番。
沒曾想,竟撞見她當著他兒子的面,與別的男人親吻道別,臨了,還讓衛思涯喚那野男人為爸。
他連忙下車,卻晚了一步,那野男人駛車離開了。
他生氣地質問她,衛思涯是不是他親生兒子時,她竟然甩臉色不理他,轉而帶著衛思涯走,他情急之下,就開了幾句黃腔。
“你才是人儘可上的種馬。”邵穎回罵著,還動手扇了衛崢一巴掌。
衛崢怒火攻心,全然沒有理智,扯過邵穎頭髮,就是一頓打,拳拳到肉,沒有半分手軟。
邵穎不甘示弱,哪怕被他踢倒在地,也奮然起身,抄起包包敲打過去……
衛思涯在一旁,嚇得大哭,嘴裡不停喊著:“爸爸,媽媽,你們別打了,我好怕……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