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解釋。”
“不用。”明屹打斷她,“我不想聽。”
他自己就從來不愛解釋。
解釋就意味著做錯,意味著妥協,意味著求借此換取原諒。
他不喜歡解釋,也不喜歡她解釋。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做錯什麼,更不用取得他的原諒。
喬皙喉頭微動,“她說的那些……我沒有做過,你相信我嗎?”
明屹搖了搖頭,“我從沒覺得你是那樣的人。”
頓了頓,他再次開口道:“下一次,你不用再想怎麼向我解釋。”
說著,他用力捏了捏喬皙的手,“把手交給我,想哭、想笑、想發脾氣都可以……但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第一時間來找我。”
***
喬皙這天沒回宿舍,而是跟著明屹回了酒店住。
明屹就在自己的房間旁邊幫她開了間房,他也沒回自己房間,而是一直待在喬皙的房間。
他的話向來少,可這會兒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卻是一刻不停地解說著電視上放的動畫片,想要逗她說話。
江教授聽說明屹將自己的小表妹帶來了酒店,晚上的時候也過來敲門探望。
他自然沒有聽聞學校裡發生的事,見喬皙情緒不好,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考砸了,是以一進門便笑眯眯地安慰喬皙——
“我當初是考了三年,到高三的時候才進的國家隊,最後也只拿了個銀牌回來。”
“小姑娘,你才高一,有什麼可灰心的呢?我在mit時有一個同事,他當初連imo都沒資格參加,可他後來三十二歲就拿了菲爾茨。”
“想研究數學,這種奧數比賽的排名不會對你有任何限制;不想研究數學,那你現在的數學水平拿到任何一個行業都是夠用的。”
見喬皙明顯情緒不好,但還要強提起興致應付江教授,明屹趕緊將人給勸走了。
***
第二天一早,七點鐘的時候明屹便等在了喬皙的房間門口。
只是左等有等都沒聽見裡面的動靜,等到七點半的時候,他直接刷了門卡進去。
房間裡,喬皙正卷著被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裝病。
明屹將她的腦袋從被子裡撥拉出來,聲音是難得的溫柔:“是不是不想去上課?”
喬皙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
“行。不想去我們就不去。”明屹拍了拍她的腦袋,“這破地方我們不待了。”
明屹幫她拿過一邊的書包,直接將擺在桌面上的課本講義收了起來,“我帶你出去玩。”
喬皙擁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聲音有些不安:“我……我不想去玩。”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她沒有放棄的道理。
只是……經過昨天那麼一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集訓隊裡的那些同學。
她沒有強大到可以無視外界的流言,她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
一想到他們可能在背後對她進行的種種指點和議論,喬皙便覺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見她這樣,明屹也有幾分明白過來。
他放下手中的書包,然後道:“我幫你去隊裡請假,我們不上課,我帶著你學。”
事實證明,明神的小灶,比集訓隊教練的大鍋飯,要香得多。
儘管明屹並不精於應試技巧,但他的水平擺在那裡,他有能力看出出題人的隱藏意圖,也有能力設計出精巧複雜的奧數題給喬皙做。
簡而言之,讓明屹教她這些,相當於“降維打擊”。
更何況,剛開始複習的時候喬皙注意力不集中,總是出神,明屹一聲不吭便從江教授那裡弄來了幾片adderall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