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事都能解釋,太多的機緣巧合,解釋便顯得蒼白無力。
女孩兒家面嫩,自然百般遮掩,在場的人都在笑,扈夫人卻笑不出來,因為她知道要壞事,清圓的春風得意,馬上會變成清如的噩夢。這四丫頭大概是靳春晴送來討債的,她同清如搶小侯爺,清如搶她不過,退一步入宮總可以了吧,誰知她又勾搭上了沈潤。沈潤在禁中行走,權大勢大,萬一聽了清圓的調唆,有意給清如小鞋穿,那可怎麼才好!
扈夫人太陽穴上作跳,自打清圓回謝家,她的偏頭痛就一日日重起來。起先是遊絲般的一線,逐漸擴大,佔據了大半個腦袋,倘或再讓她戳在眼窩子裡,恐怕連命都要交代在她手裡了。
彩練道:“太太的頭風上年倒見好了,這會子又發作起來……匣子裡還存著以前的藥方呢,我再照原樣抓幾副回來,太太先吃兩日試試。”
扈夫人乏累地閉了閉眼,“我這病根兒,不一氣除了,這輩子都好不了。”
一旁的孫嬤嬤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可難免因上次的事掣了手腳,便壓聲道:“才剛四姑娘說案子好像有了眉目,也不知是真是假。橫豎不論真假,暫且按捺幾日,等咱們二姑娘那頭有了訊息,再圖後計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