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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奎嘿嘿一笑,
“白天就覺得你兒子身上邪氣來得蹊蹺,沒想到果然有妖物作祟。”
“妖物?!”
餘蓋山瞪大了眼睛,其他武林人士也好奇地圍了上來,很快搞清楚了前因後果。
餘蓋山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後化作狠厲,拱了拱拳,“張道長,請您問問這妖物,為何要加害小兒。”
張奎眉頭一挑,
“不會是你兒子幹了什麼缺德事吧,那種一臉斯文的衣冠禽獸可是多得很。”
餘蓋山被噎得夠嗆,苦笑道:
“在下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我那兒子卻是個心地純良的讀書人,從小就偷偷拿自己零用接濟孤寡。”
“哦,那我問問…”
張奎大踏步上前,一把掀開了黑影頭罩,眉頭一皺,
“這是個啥玩意兒?”
只見頭罩下,一團烏黑散發著惡臭的軟泥不斷蠕動,勉強維持著人形,時不時還有碎骨浮出表面。
軟泥怪?
張奎扇了扇鼻子,“真臭,你不會是茅坑成精吧,會說話不?”
怪物:“咕嚕嚕,咕嚕嚕…”
張奎對著餘蓋山聳了聳肩,
“沒辦法,語言不通,幹掉了事!”
說完,大劍燃起罡煞隨手一刺,怪物頓時洩了陰氣,化作一灘爛泥癱在地上。
經驗條只漲了一小點兒。
“原來是個小怪…”
張奎有些失望,隨即一臉嫌棄地將沾著惡臭爛泥的手在旁邊人身上抹了抹。
旁邊正是那位“淫賤公子”。
他看著自己潔白衣衫上的烏黑大手印,喉頭一陣乾嘔,拱了拱拳頭,
“這位道長…”
“陪衣服找餘老頭去。”
“不是…”
“淫賤公子”面帶苦笑,
“我是想說,這種妖物不止一個,我前兩天剛剛見過…”
瓊花盛會,月夜仙蹤
“哦…”
張奎一聽來了興趣。
這世界妖魔邪祟通常分為兩類。
一是有組織的。
它們似乎從亙古以來就存在,往往盤踞在一些名山大川或險惡之地,處處透著神秘,人類根本無法涉足,視之為禁地。
就比如大乾朝,江湖中就有就有“三山四洞五水府”的順口溜,意思是這些地方生人勿近。
“將軍墓”所在的死人洞就是之一。
再者就是那些零零散散隱藏在人間的傢伙,有的剛誕生就被滅了,有的則會抱團。
畢竟,妖鬼邪祟之間並不是鐵板一塊,有時候彼此之間的爭鬥剛加血腥。
難道碰到個小巢穴?
一旁的餘蓋山聽到後急了,無論這邪祟什麼來頭,自己兒子顯然已經成了目標。
“張道長,在下願出重金請您除此禍患!”
張奎摸了摸下巴,
“不急,找個地方細說。”
餘府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前院江湖人士議論紛紛,後院家眷心驚膽顫,更有幾堵圍牆搖搖欲墜。
餘蓋山命胖管家處理這些,又找了個僻靜的廂房,那位“淫賤公子”也進屋坐了下來。
“在下陳無雙,見過張道長。”
他已經換了身衣服,說話謙虛有禮,全然沒有當初俾倪天下的氣勢。
不過也對,畢竟是武林大家族派出主事的人,頂著一張帥臉就敢出來四處開嘲諷的傢伙,真的很少見。
望著幾人的目光,他侃侃而談道:
“想必諸位也知道,本地盛產瓊花,從8年前起,每當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