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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個鐘靈秀,那也是杯水車薪呀,攤子鋪得太大,人員明顯不夠。
怎麼辦呢?
羅恆皺著眉頭,繼續在紙上比比劃劃。
西川那邊,已經無人可用,那就只好打上海這方面的主意了。
他來上海才一個月不到,認識的人有限,其中信得過就更少了。
先從身邊人著手,幾個室友,楊傑典型的上海小男人,能力有,人也算耿直,不過那天羅恆面臨生死危機,來的人可是隻有葉小石和許阿蠻呀。
這事兒細細想來,有些誅心,不過羅恆現在考慮問題,都是先從壞處考慮起,現在漢唐剛起步,現在進來,以後做大了,至少都是一方諸侯,所以用人方面,必須慎之又慎。
羅恆猶豫半天,直接將他的名字劃去。
當然,以後楊傑若遇到什麼難事兒,找羅恆幫忙,羅恆絕對不會推脫,還是當做最親密的室友看待,盡力而為。
這事兒,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只和理念有關,而與情感無關。
畢竟他羅恆還是有些有些自知之明的,他既不是尼采所說的太陽,也不是印在人民幣上面的那個男人,不敢奢求所有人的喜歡他,愛戴他,願意為他付出。
許阿蠻也不適合,從那晚許褚願意救他開始,羅恆就把這個身上其實一直揹負著一些往事的大個子當做了此生肝膽相照的兄弟。
許褚這個人,有大智慧,可沒有小聰明,心思單純,有一顆赤子之心,漢唐這些瑣碎事兒,不適合他,而且容易影響他在武道修行上面的心境。
那最適合的就是葉大少了,葉小石算是個非典型富二代,身上富家公子的破毛病不少,不過優點也多,為人仗義,不拘小節,該低調的時候也低調,最難能可貴是懂得給他留面子,這從他能抱著平常心跟楊傑這個能力差了他不少,家室差了千百倍的室友插科打諢幾看得出來。
總而言之,羅恆能跟這位葉大少尿到一個壺裡,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欣賞。
唯一疑惑,就是葉大少瞧不瞧得起漢唐這個生意罷了。
羅恆思來想去,覺著憑藉他跟葉小石的交情,再加上葉小石的性情,此事大抵八九不離十。
他太瞭解葉小石了,這傢伙爸媽都是那種極為強勢的人,也極為優秀,從小對他寄予厚望,無形中給他壓力極大,所以偶爾才有一些叛逆的想法和行動,便是跟蘇芙蓉那些個兒破事兒,也脫不了這種心態的藩籬。
現在羅恆給他一個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舞臺,這傢伙近乎不可能拒絕,甚至腆著臉叫羅大爺帶我裝逼帶我飛都有可能。
除了葉小石,秋水韻這位市長千金、火星級學霸也行,而且只要羅恆開口,她一定不會拒絕。
憑這個姑娘的能力,也能幫羅恆做許多事情,甚至能徹徹底底將他解放出來。
不過在秋水韻這個名字上,羅恆卻是猶豫了許多,一直有些舉棋不定。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這姑娘對他的態度,實在是太曖昧了。
若從功利論的角度講,秋水韻這般對他,羅恆做夢都能笑醒了,畢竟她爹可是秋莫言呀,一個正部級的政府高官,上海市的大市長,換屆以後,鐵定能進候補長老團的大人物。
有了秋莫言支撐,什麼西川孟家,不夠看了呀。
可以說,這是一條絲毫不比李家老爺子細多少的金大腿!
抱金大腿這種事兒,不就是他羅恆最喜歡乾的事兒麼?
畢竟他的究極夢想,就是做一個好吃等死的極品太-子黨嘛。
不過他羅恆畢竟還是一個有那麼一點道德底線的傢伙。
秋水韻是個好姑娘,極好極好,他願,也不能去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