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紀蕭蕭不諳此事,否則恐怕殺了她,也不敢給羅恆下安眠藥,然後主動地送羊入虎口。
慾火大盛的羅恆一聽這話,有點哭笑不得,硬是將那股邪火壓下去。一本正經得問道:“要不,算了?”
“不!”紀蕭蕭撅著嘴巴,搖了搖頭,一副任君採擷模樣。
於是天雷勾動地火了。
大黑貓化身成了猛虎。
猛虎要下山。
而她,化作了一朵薔薇。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男人什麼時候都可以慫,唯獨在床上不能慫。
羅恆信奉這句話,也是這麼做的。
他一個餓虎撲羊抱住紀蕭蕭。就跟攆到獵物的白熊一樣朝著她就是一陣粗野狂啃。把這位糊里糊塗上了他床的女人給嚇得難免花容失色。
就在她準備下意識習慣將這頭牲口踹下沙發地瞬間,羅恆恰好放緩動作,狂風驟雨地前奏後立即轉入溫火調情階段。
兩者間圓轉如意,就如他演練千百遍的一套太極拳。
左推手,右雲手,起承轉合,毫無凝滯。
一下子便把在這種戰場先天巨大劣勢的紀蕭蕭給鎮住。
羅恆壓在她身上,兩隻手分別將她的手按在床單上,近距離凝視那張本以為一生一世求之不得的臉龐,紀蕭蕭是那種清麗無雙的女孩子,從來不以媚見長,卻有一種中國山水畫的氤氳朦朧。
無比被動地她一開始還能夠倔強地與這頭下定決心大開殺戒的畜生對視。可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其實以她地頭腦完全不至於如此狼狽,奈何在一個如此陌生尷尬地場地,她要打一場毫無準備地第一仗,偏偏對女人來說又是無比重要,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事實證明這是又一個重大決策失誤,某位最擅長得寸進尺地傢伙緩緩俯下身子,他不挺拔卻異常健碩地身軀能第一次如此清晰感受她的起伏曲線,尤其是她頗為壯觀的胸部,讓羅恆滿腦子只有兩個字——銷魂。
銷魂者,唯閨房樂事而已。
男人要在床上爺們才是真地爺們,羅恆早不是那種一被女人挑逗就敗退,亦或是橫衝直闖很快敗下陣來地無知少年。
他把紀蕭蕭死死壓在身下,他喜歡這個姿勢,居高臨下。
他就是世界之王。字典裡只有征服二字。
他要征服這個女人。
這一刻他當然不甘心只佔有她的嘴唇,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得爺們,當羅恆肆意輕薄她白皙嫩滑脖子,她雙手苦苦掙扎,換來的結果卻只是兩人十指緊扣。
床上悟性甚至比解數學題以及研究股指曲線還彪悍的羅恆光是用嘴巴便將她內衣的扣子解開,春光乍洩。
紀蕭蕭立即就感到這傢伙胯下愈發崛起地雄偉,男人天生就是一種侵略性動物。她終於認清這個本質,只不過這事情可不存在亡羊補牢的說法。
當她感到胸口微微清驚,羅恆似乎良心發現。鬆開雙手,就在她想要護住領口解開即將門戶大開的胸口。羅恆已經搶先一步將輕薄的內衣近乎粗暴地撕開。
然後在她的錯愕中目光中,嫻熟揭去內衣釦子,將頭埋在她不曾被任何人褻瀆過的雙峰間,如嬰兒般吮吸。
這一切突如其來如夢如幻如電,卻註定不會如露水閃電煙雲水幕一般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