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位堂弟的,南京軍區特殊編制裡的正牌教官,大校軍銜,那可不是一般的能打,而且陳安的老師,可是京城那位隱隱有天下第一人稱謂的納蘭無敵呀。
陳安聽了,卻是微微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羅恆暗覺好笑,跟陳胖子說道我說胖子呀,你告狀呀,指望陳大公子給你出頭呀?
胖子面色醬紫,囁嚅道:“你……你別欺人太甚?”
羅恆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小爺我方才欺人太甚?
陳咬銀老實巴交地點頭。
羅恆卻是搖搖頭,笑著說道:“看來你太不瞭解我了,我一般不欺負人的,方才叫你賠點錢,那絕對算不上是欺負,不過既然你硬是覺得我在欺負你,那我就勉為其難欺負一下你吧。”
話音落下,羅恆拿起一個酒瓶子,啪地一聲敲在陳咬銀頭上,頓時啪的一聲,石破天驚,準確的說是玻璃瓶碎好多人驚。
玻璃渣四處飈濺,伴著一朵紅色的血花,鮮血順著陳咬銀錚亮的光頭汨汨流出,這景象,歎為觀止。
陳胖子被打懵了,甚至沒覺著疼。
“你……你……”他囁嚅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打了,羅恆居然敢打他,居然敢當著陳安的面兒打他!
更匪夷所思的是,陳安目睹了這一切,竟是沒有絲毫反應。
羅恆拍了拍陳咬銀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道:“胖爺,在我的字典裡,這才叫欺負,現在你明白了麼?”
胖子蒙圈中,看著羅恆冰冷的眼眸,下意識地點點頭。
“明白就好,你要想不通,我可以給你個機會欺負我,不過看你這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估摸著是沒有這個能力,那你也可以去告訴警察叔叔,說你被欺負了,只要你拉的下這個臉,我就陪你玩兒到底。”
羅恆看著陳咬銀,表情平淡,繼續說道:“不過現在我不想看到你,所以我給你三十秒消失在我的視線裡,要不然我把這桌上的瓶子全拍你頭上。”
陳胖子疼的齜牙咧嘴,將求助的目光望向陳安。
陳安卻是有些厭惡得看著陳咬銀,說道:“羅少也是你能惹得?陳咬銀,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嫡系,在我眼前,就是一條狗而已,還不快滾?”
“你……”陳咬銀氣得渾身發抖,卻是不敢發作。
陳安這番說辭,卻是比羅恆對他的羞辱還嚴重多了,不過他並沒有發作,也不敢發作,還當真如一條喪門犬般,夾著尾巴滾了。
等到陳咬銀走了,羅恆招呼侍者過來將場地打掃乾淨,盯著陳安,笑著說道:“陳大公子,我還以為你會為你堂哥出氣來著,真讓我失望呀。”
陳安冷笑,說羅恆,你真的很聰明,看來你已經知道上次的事兒,也有我的參與了。
羅恆搖搖頭,說我是這麼猜的,不過沒證據,不過你倒是個實誠人,自己就承認了,我怎麼有點感動?
陳安嗤之以鼻,說告訴你又怎樣,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或者說,你敢把我怎麼樣?
羅恆眯了眯眼,說能不能另說,要說敢不敢的話,我還真是敢的。
陳安唇角笑容愈發冷峻,說那我等著就是。
羅恆卻是嘆了口氣,說陳大公子呀,便是一條狗也有他的用處嘛,你這麼對你陳家的狗,不怕其他人心寒?
陳安淡然一笑,說我怎麼做事兒,還用你教?狗就狗,便是穿得再怎麼人模狗樣,他還是一條狗,若是好好地替主子看家門,那賞他個肉骨頭,請他喝口肉湯,也沒有什麼,不過要是這條狗有天不想當狗了,主子該怎麼辦?
陳安不待羅恆回答,就繼續說道肯定要打斷他的狗腿!讓他知道主人的厲害!陳家派陳咬銀來杭州,給他修橋鋪路,數年十年,他已經有了億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