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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芙蓉是有難處的。”葉小石不無傷感地說著,眉宇間俱是鬱結之氣。
“弟弟,你被她給迷住了吧,當初劈腿的可是她呀,你可千萬別……”葉靈兒沒好氣地打斷了葉小石的話。
“姐……”葉小石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喂,你聽他講完不行?”羅恆白了葉靈兒一眼。
“要你管?”葉靈兒毫不示弱,爭鋒相對。
“你……”羅恆頓時被噎了一下,他想了想,頓時有了主意,竟是順勢脫下了葉靈兒的高跟鞋,手法嫻熟得很。
這還真不是吹得,他一直就有輕微的戀足癖,認為女人的小腳才是身體上最美的部位,所以在那啥那啥的時候,最喜歡地就是玩弄對方小腳上的敏感穴位,從足弓到腳趾,再到最為敏感,穴位密集的腳底,那手法專業的一逼,好評如潮呀。
話又說回來,這還不是他心理變態什麼的,自古以來,文人騷客,喜歡女孩子小腳的牲口多了去了,要不怎麼有三寸金蓮的說法?
無論是哪個時代,女人小腳都是隱秘、敏感之處。
古人謂之三寸金蓮,有些極重規矩的大家閨秀,便是連自己的丈夫也不許碰自己的腳,古語有品頭論足,也就是說在古人眼中,女子的腳是否美觀,甚至比容貌更為重要。
晚明才子李漁甚至這樣推崇女子的絕美小腳,覺倚翠偎紅之樂,未有過於此者,意思大抵就是閨房之樂,沒有什麼能勝過品評女子小腳了,此話雖有誇張,卻也不全是無的放矢。
羅恆沒有戀足癖,卻也並不討厭,何況葉靈兒的腳,本身就生的極美,柔若無骨,肥瘦均勻,只堪盈盈一握。
卻又絲毫不咯手,足弓、腳裸都堪稱完美,腳趾更是珠圓玉潤,堪稱絕品。
要放古代那旮旯,至少得是一名器!
羅恆頓時就想歪了。
葉靈兒踢羅恆不成,卻被握住命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擔心葉小石發現端倪,也不敢聲張,試著抽了兩次,卻被羅恆緊緊握住,手指還很討厭地在足弓腳心輕撓慢抓抹復挑。
那裡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她頓覺麻癢難耐,渾身骨頭都輕了幾分,生生憋著,頃刻間就面色酡紅,眼眸媚地好似要滴出水來。
羅恆暗自偷樂,叫你丫踢我,知道惹到羅大叔下場了吧?
葉靈兒銀牙緊咬,可憐兮兮地看著羅恆,眼睛水汪汪的,哪裡還有一絲女王大人風範,分明是在告饒。
羅恆玩弄心起,稍稍加重了力道,葉靈兒再忍耐不住,嗯地一聲叫了出來,好似的貓兒,連忙捂住嘴巴,臉頰更紅了。
葉小石正在唉聲嘆氣著呢,卻突然見葉靈兒神色古怪,面色酡紅,連忙問她是不是生病了,葉靈兒連忙搖頭,說自己沒事兒,狠狠瞪了羅恆一眼,不過她要害正被羅恆拿著呢,此般俏臉含嗔,哪裡有一絲兇焰,說是撒嬌還差不離。
羅恆卻放人不顧,就是不放開她的小腳,只是手上動作輕柔小徐,這般溫柔作弄,反而讓葉靈兒更受不了了,只得端起茶杯,妝模作樣喝水以作掩飾。
這場景,表面嚴肅正經,背地裡既不嚴肅又不正經,反而是香豔旖旎得很,便是羅恆身為花叢老手,也刺激的不行,隱隱有了反應。
而葉靈兒,別看平日裡咋咋呼呼,一派女王範兒,其實因為她這種性格,平日裡接觸的男人,要不攝於她的氣場,連囫圇話都不敢跟她講幾句,她心高氣傲,又怎能瞧得上,偶有幾個不怎麼怕她的,能跟她聊在一起的,也是被女王大人的王霸之氣所吸引,誰敢這麼對她呀?
意思就是,從小拿她當女人看的,不敢跟她接近,敢跟她接近的吧,又沒拿她當女人看,從小到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