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留腎穴,按之可使女丟。”
按之可使女“丟”,“福留腎穴”的厲害可見一斑!
如果用現代醫學的觀點來闡述,這種遍佈人體的特殊穴道就是所謂的敏感區,也就是g點。
但這拂柳勝雪,到底在哪裡呢?
當時陳石壞笑著給羅恆科普了,經過一代又一代高手的總結和歸納,老祖宗認為,無論男女,身體最最重要的“福留腎穴”有兩個,一個位於尾骨尖端,名叫長強,還有一個在腋窩與胸口的交匯處,名叫乳極。
羅恆想到這裡,眯起了眼睛。
他便是要拂柳勝雪一把,讓她“丟”,這“丟”了的話,那這藥性便算是過去了。
這般想著,羅恆把她放開,她卻是吃吃一笑,又撲向羅恆,一雙素手開始在羅恆身上亂摸,不溫柔,但足夠灼熱,讓羅恆直起雞皮疙瘩,從腳底一直酥麻到脊椎,好似觸電。
這姑娘開始變本加厲,慢慢向他下面滑去,那眼神,兇,像極了一頭母狼,似要把羅恒生吞活剝。
羅恆深吸口氣,壓住心中旖念,在她長強穴穴上重重一按。
嗯——
陳宣君驀地低呼一聲,似在呻吟,又似在哭泣,帶著無盡誘惑,頓時把羅恆魂兒都給勾去了。
羅恆咬了咬牙,守住心神,心中一喜——有效果!
他開始上下其手起來,在乳極和長強上來回搓弄,他不是啥武林高手,更不會什麼點穴秘法,就是按照指法按摩那套來。
陳宣君面色愈發紅潤,叫聲愈發激昂起伏,時而低吟淺唱,時而悠揚婉轉,終於,她雙腳繃得筆直,發出一聲銷魂的哭啼。
然後整個人癱軟在羅恆懷中,劇烈喘息著,挺翹胸部上下起伏,面上仍是一片緋紅,如春潮帶雨,桃花妖灼,只是眼眸終於恢復了些清明,想來是藥性已經過去了。
羅恆呼了口氣,只覺渾身都是汗漬,而小夥伴還挺威武的頂起帳篷,再看陳宣君,下身處竟是水澀一片,深吸幾口氣,總算壓制了過去。
再看陳宣君,竟是暈厥了過去,羅恆暗道一聲幸好她沒醒,要不也忒尷尬了。
將她抱到了自己房間,給她蓋好被子在,自己踅摸著,就到沙發上對付一晚吧,想著抱了床被子,關好門就出去了。
在他出去之後,陳宣君突然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青絲後面耳垂通紅,神色複雜到了極點,想了良久,悠悠嘆了口氣。
……
這一夜,羅恆做了漫長一夢,夢裡春色無邊,醒來時下體一片狼藉。
暗罵一聲丟人,換了條褲頭,將髒褲頭扔進盆子裡,看了看錶,早上六點,尋思先出去跑一圈練練拳,回來洗個澡再說,今兒還要上學來著。
雷打不動圍繞城市公園跑了兩圈,練了會兒太極,等到渾身大汗淋漓方才回家,卻發現陳宣君已經醒來了,羅恆想到昨晚的事兒,心裡尷尬,乾笑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卻不由愣住。
陳宣君在洗東西,是他剛才換下的褲頭。
羅恆自詡臉皮極厚,臉上還是微微泛紅。
陳宣君卻絲毫不以為意,洗完後拿著褲頭,問羅恆掛在哪裡。
羅恒指了指陽臺,陳宣君就自己掛去了,回頭進屋見羅恆還愣著,嗔道:“想什麼呢,姐姐餓了,快去做飯。”
“哦。”羅恆點了點頭,跑去熬粥了,心裡還在迷糊,昨晚的事兒,她到底記得不記得?
等到了飯桌上,他實在按捺不住,問道:“陳姐,昨晚的事兒……”
陳宣君打住了他,笑道:“別叫陳姐,叫姐。”
羅恆點了點頭,叫了聲姐。
陳宣君似是極為受用,笑靨如花,問道:“你想說什麼,昨晚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