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三兒得意的說道:“買了個表,現在快出手了,估計能賺60多萬,媽的,最近股市虧死老子了,還好有這種冤大頭,什麼重慶第一智囊馬大先生,狗屁,還不是被老子陰三爺坑的命!”
“那是,咱三哥兒那在省城都是號人物,晏太祖下來,只怕就是三哥你了,比陳風雷也不差,他一出餿主意的狗頭軍師,得意個屁。”
說話的小弟估計還在為剛才馬伯庸不要他這個陰三兒的扈從一起上樓而生氣。
“三娃子,你的,這馬屁拍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不是早告訴你咱們要多多學習與時俱進麼,要不是看你姐姐屁股翹,老子陰三爺能讓你個夯貨跟著我吃香喝辣?”
“是是是,三哥兒您教育的對,那是三天不學習,就趕不上陰三爺。”三娃子滿臉堆笑的說道。
“操,我陰三兒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哪裡敢跟劉副主席比,咱西川要說以前,九爺下來也就是我了,不過現在我陰三兒只怕只能排第三了。”陰三爺不無遺憾地說道。
“擦,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騎到咱三爺頭上?”三娃子不樂意了。
“當然是把陳風雷這頭過江龍給乾死了的那個羅小爺了。”
“哪個羅小爺?”
“漢唐的締造者,西川李家的繼承者,羅恆羅小爺。現在我陰三兒的眼裡,就承認西川有兩個男人,一個是九爺,還有個就是這位小爺。”陰三兒眼裡不無崇拜得說道。
“三爺,您認識這位小爺,什麼來路?”三娃子說道。
“那當然,當年咱還在一起喝過酒來著,人羅小爺就說了,我陰三兒這人一看就仗義,要拉著我斬雞頭喝血酒,這不盛情難卻麼,我只得勉為其難答應下來了,他還得叫我一聲三哥。”陰三兒一本正經得說道,反正在自己小舅子面前吹牛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三哥,這多少年前的事兒呀,還有這位小爺多大了?”三娃子問道。
“大概七八年前吧,那時候你個龜兒子估計還在廁所裡撿菸屁股吃偷看女生白花花的小毛孩子。至於那位羅小爺,估計二十歲左右吧,反正年輕,年輕有為,說得就是這位爺。哎,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懷念以前闖蕩江湖的日子。”陰三兒言語間俱是唏噓,有一種滄海橫流,英雄愴老的惆悵。
“這……三哥,這時間似乎呀,七八年前,那位羅小爺還是個小屁孩吧,那時候就能跟你斬雞頭喝血酒拜把子了?”
“這……”陰三兒擦了擦冷汗,這牛-逼似乎吹大了,媽拉個巴子,他這小舅子怎麼就變聰明瞭。
想了想,陰三爺破口大罵:“你個龜兒子懂個球,那羅爺是一般人麼,沒讀過書麼,那駱賓王還是王冰羅的,五歲就能寫書,有個小子九歲就能當宰相,那羅爺就是這樣的人,天上的星宿下凡,懂不?”
“懂。”三娃子點了點頭。
正在此時,陰三兒電話響了,連忙接通。
對面傳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陰三兒,在哪兒?”
“喲,原來是張總,有何貴幹?”陰三兒訕笑著說道。
在小舅子面前可以裝大頭蒜,不過換做其他人就得夾起尾巴做人了。
這個張總是個死胖子,一般道上都叫他張胖子,名下有個運輸公司,大幾千萬的身家,不好賭不好毒,唯一愛好就是女人,出了名兒的色胚。
陰三兒前兩年也幫他物色過野雞大學有學生證的大學生妹子,還賺了他一大筆佣金。
“陰三兒,你們那一帶,你熟,你幫我查個人,老子找到他一定要弄死他。”張總在電話裡冷聲說道。
“喲,這是誰惹了您吶張總?”陰三兒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