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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讓白樂天帶著孟楚楚先回李家老宅,自己將許驚蟄送回許四維那裡,在許四維書房跟他談了一會兒,沒有透露太多,臨走時,卻被許四維叫住,羅恆問許叔怎麼了?
許四維笑道,你小子,得叫我一聲爸。
“爸。”羅恆不含糊。
許四維點了點頭,正色道:“小恆,不管發生什麼,我還在你後面。”
羅恆點了點頭,兩人關係到了這步,此時無聲勝有聲,已無需多言。
出了書房,許驚蟄送他下樓。
到了樓下,羅恆跟她擺擺手,示意她回去。
許驚蟄站著沒走。
“幹嘛?”羅恆笑道。
“我能跟你一起麼?”她說。
“爺們的事兒,娘們兒瞎攙和啥。”羅恆搖搖頭。
許驚蟄沒再說什麼,她抱了抱羅恆,說無論怎麼樣,你一定得活著,羅恆鄭重的點了點頭。
……
趕回李家老宅。
李家排的上號的人物幾乎都在了,見羅恆回來,全都叫了聲羅少。
羅恆擺擺手,說大家愣著幹嘛,該幹嘛幹嘛去呀。
“羅少……”福伯有些結巴。
這小姐都被抓了,他們安定不下來。
“這件事交給我來辦吧。越是危機關頭,大家就越不能亂,大家聽明白了沒?”
眾人點了點頭,在福伯安排下,各自處理自己手中的事物去了。
李府偏廳。
一男一女,男的是羅恆,女的正是孟楚楚。
“羅恆,你要對我怎麼樣?”孟楚楚說。
“早說了我對你沒興趣,就是請你看場好戲而已。”羅恆淡然一笑,比了比手,說拿來吧。
“什麼?”孟楚楚問。
“聯絡工具。”
孟楚楚掏出一個洛基亞藍色畫面手機,扔給羅恆。
羅恆卻是跨前一步,到了孟楚楚跟前。
這是一個很不禮貌的距離。
孟楚楚比羅恆矮了半個頭,從羅恆的角度,恰好可以透過胸口的罅隙,領略到裡面的無限風光。
孟楚楚是個女人,準備的是女孩。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但她依然還是女人,依然還會有羞怯這種情緒,尤其是在羅恆佔據形式上的絕對主動,居高臨下審視她的時候。
一抹緋紅悄悄地爬上了脖頸,往耳垂處蔓延。
她的面板很好,以至於耳垂看來紅白剔透,如兩粒剛採摘的櫻桃。
外面開始下雨了。
晚春的雨,細密,綿延。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羅恆跟她貼得更近了,鼻翼湊近,微微闔動,是一種淡雅而勾人的香味。
應當不是任何一種香水的味道,而應該是體味。
以羅恆算得上豐富對異性身體的探索經驗,這娘們兒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內媚之體了。
是個尤物。
他心想,手伸出,從她的髮絲理了下來。
他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細微顫動。
他手指滑動著,到了耳垂,拿出一塊類似於二極體的東西,啪地一聲捏的粉碎。
竊聽器。很低階的把戲。
“跟我走吧。”他說。
“去哪裡?”
“這你就別管了。”羅恆淡然一笑,率先出門。
孟楚楚緊緊咬著嘴唇,想了想,跟在了他身後。
從開始到最後,這個比她還小几歲的男人,一直佔據著主動。
無論從身體上,還是從心靈上。
這讓她很憋屈。
也讓她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