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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葉家現在面臨的局面,也正是西川李家現在面臨的局面,只不過李家現在有了他,雞蛋沒有放在一個籃子裡面,反而要好上了一些。
一個經濟帝國的建立,經久彌長,舉步維艱,但一旦崩塌起來,那就是摧枯拉朽,哀鴻片野了。
他想了想,正色道我的第三個理由,就是我們可以合作,事實上,我欠缺的東西,大部分葉家都有,而葉家欠缺的,對於新興產業的敏銳洞察力和投資大勢的具體佈局,我都能提供,說個不貼切但挺形象的比喻,這就是一個老婆死了三年的鰥夫碰著了一個老公死了三年的寡婦,乾柴烈火,天造地設,一碰就著呀。
“喂,你能不能比喻的更猥瑣一點?”葉靈兒無語。
羅恆傻笑,招牌式的,傻啦吧唧露出八顆牙齒那種。
因為他有種預感,這事兒,成一半了!
果不其然,葉靈兒吐了口氣,說道:“羅恆,明天陪小石來家裡吃頓年夜飯,然後我先帶你去見爺爺,再去見我二叔,也就是小石的爸爸,我不敢給你保證什麼,成與不成,還是要看你自己。”
羅恆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說成交,小爺我需要的,也就是這個。
葉靈兒嘟起嘴巴,說喂,我怎麼有種被你洗腦的感覺?
羅恒大笑,說扯犢子,被我洗腦沒啥,別愛上我就行。
葉靈兒直接翻了翻白眼,叫他死遠點。
閒聊了半個多鐘頭,葉靈兒逐漸健談起來,可能是酒勁稍稍上了頭,言談無忌,說了一些她小時候的事情,例如喜歡跟男孩子比試誰爬旗杆更快更高。
她會收集景區票和電影票,從小到大,已經收集了整整一紙箱,她還收藏了一屋子的飛機模型,零零散散瑣瑣碎碎的,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漫無邊際聊著。
羅恆腦袋清醒了些,就試探性問葉靈兒,為什麼他們叫你葉女王,難道你喜歡玩兒皮鞭滴蠟什麼的?
葉靈兒瞪著羅恆,一言不發,眼神想殺人。
羅恆略顯尷尬地想喝酒掩飾,杯子卻是空的,就去摸煙,不曾葉靈兒早早從口袋丟擲一包大熊貓,連打火機都一股腦丟出來,見羅恆一臉驚訝,葉靈兒笑道咋了,就許你抽菸,我不能抽?鄙視女人抽菸?
羅恆乾笑,說這倒不是,女人抽菸只要別把牙齒抽黃了影響親嘴,就無所謂,一些個少婦熟女姐姐抽菸,還是很有味道的。
葉靈兒點燃一根菸,動作嫻熟,透著股輕靈,看得羅恆怔怔出神。
真別說,看起來大大咧咧像個神經病的葉女王抽起煙來,很有幾分文藝範兒,嫻靜溫婉,羅恆靜靜地看著她抽著煙,看著她蔥鬱般的兩根手指摩挲著青瓷酒杯,看她修長身軀微靠欄杆,眉眼被夜場柔和燈光浸染過後的意態闌珊模樣。
羅恆這才驚覺,這是個土生土長的杭州妞,某些方面,還真是有江南女子那種溫婉素雅的品性,十分動人。
葉靈兒嫣然一笑,說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人兒?說完還俏皮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挑逗意味十足。
羅恆愣了一下,說你丫別勾引我,想老牛吃嫩草呀?
羅恆今年算虛歲也才十八,葉靈兒二十二歲,是比他大上一些的。
葉靈兒白了羅恆一眼,似乎並不為他言語的挑逗唐突感到恚怒,神態愈發嫵媚了,悠悠吐著菸圈,說我家裡所有人什麼都好說話,就有一點沒回旋餘地,非要讓我給他們找個上門女婿,他們的理由很正大光明,容不得我受一點委屈,例如難伺候的婆婆啊,出軌的丈夫啊,奇葩的親戚啊,還有柴米油鹽這些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啊,這也怪不得我爸媽,當初我媽生我的時候是難產,差點母女兩個都死掉,所以我就被特別寶貝著,所以啊,我就算想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