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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叔這意思,那就是沒得談了?”
羅恆看著已經撕破臉皮的李慶元,雲淡風輕地發問,絲毫看不出有要動怒的意思。
他方才反問了眾人一句,卻是無人回答,對於這些人的態度,已然明瞭。
他本想再給出李慶元這幾個跳樑小醜之外的那些人一個機會,所以才有此問,哪知道他高估了這些人的智商,既然這些人鐵了心不跟他一條道了,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做了初一,小爺自然可以做十五,路是自己選的,只是等下別怪小爺我心狠手辣便是。
“要談,也是大小姐跟我談,你羅恆……”李慶元冷冷一笑,搖了搖手指,“沒有這個資格!”
李葭薇聞言,冷冷一笑,說道:“李慶元,小恆有沒有資格,是你說了能算的,你忘記爺爺的遺囑了?”
“誰知道是不是偽造的?”李慶元冷笑著說了一聲。
“很好。”羅恆打了個響指,示意李慶元別再說話,他上前一步,掃視眾人,目光定格在李慶元身上,“李慶元,我就好奇了,你到底哪裡來的膽子呀?來自於晏九樓還是齊武夫?亦或是兩者都有?”
“這……”李慶元倒是沒想到羅恆已經瞬間猜到了他的底牌,有些結巴地說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丫連壞人都不是,就是條仗人勢的狗罷了。”羅恆嘆了口氣:“李慶元,你口口聲聲的說,小爺我的遺囑是偽造的,我且問你,你有沒有證據?”
李慶元微微一愣,旋即說道:“證據……那確實沒有的,不過你一個外人,老爺子怎麼可能把偌大家業交給你,所以你的遺囑,十有八九是偽造的!”
羅恒大笑:“嘖嘖,好一個十有八九是偽造的,我說李慶元,您這套路不是莫須有麼,當年秦檜栽贓嶽帥用的呀,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文化?”
“你……”李慶元冷哼一聲,“羅恆,你少油嘴滑舌,總之你沒資格跟我談,要談就讓大小姐來,否則的話,以後旁系給主家的利潤,那是一分都沒有了!”
他這般說著,心裡卻是有些惴惴,尋思齊武夫怎麼還沒來,暗地裡給管家遞眼色,叫他私下裡去催催。
羅恆此刻勢單力孤,他倒是不怎麼怕,就是怕這廝狗急跳牆,真動起手來,在座的,可沒一個是他的對手。
“你們……”羅恆掃視一圈,正色問道:“可全都是這麼想的?”
“這個……”
“這倒是不敢,就是具體比例,想再跟主家談談……”
“羅少,其實李慶元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要不讓大小姐出來談?”
……
羅恆這麼問,其他人知道推脫不過了,只得站出來表態,不過他們底氣沒有李慶元足,倒是不敢說出李慶元那樣的狠話,而是希望折中一點,要羅恆退一步。
這些人打得什麼算盤,羅恆心知肚明的很,若說他們跟李慶元一路的,那也是不大可能的,這從他們不敢站出來明著跟自己作對就看得出來,但若說他們起得是什麼好心,那也未必了。
不過就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罷了,就是想在羅恆跟李慶元為首的幾人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和下稀泥,來給自己拽取利益。
羅恆冷哼一聲,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在他看來,這些人,反而比李慶元還可惡一些,李慶元雖說可惡,可好歹敢站出來跟自己對抗,而這些人呢,躲在背後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做派,十足的偽君子。
而偽君子從來是比真小人還可惡一些的。
不過這些人算是打錯算盤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也得李慶元有做鷸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