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你今天走不走得出這間屋子都還兩說。”
羅恆嗤之以鼻:“哎喲喲,露出真面目了呀,我說你這人也真虛偽,還看在老爺子面子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老爺子也是看錯人了,養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羅恆!”齊武夫拍了拍桌子,鬚髮無風自動,“你是在找死!”
羅恆表情不變,笑道:“姓齊的。小爺便是打不過你,你也不見得殺得了我。”
“羅恆,你以為你殺了一個半吊子武聖陳石,就自認為了解一個武聖級別的高手有多可怕了?”
齊武夫看著羅恆,冷笑道:“齊某今天要是想殺你,你休想走出這間屋子。”
“那你就來試試!”羅恆有恃無恐的很,笑著說道:“姓齊的,動手之前,我給你提個醒,想想林振南是怎麼受的傷,納蘭無敵是怎麼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你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林振南和納蘭無敵?”
齊武夫眼瞳一縮:“你是說,魏文長將魏家從不外傳的秘法傳給了你?”
“不信你可以試試!”羅恒指了指白樂天:“還有這位七爺,那可是魏爺在生的時候,收的親傳弟子。我們兩兄弟拼著短壽十年,不知道你能不能夠走得出這間屋子?”
現在情況很是明瞭,雙方都不是傻子,動起手來除了兩敗俱傷沒有第二條路,羅恆和白樂天兩人便是能殺得了齊武夫,只怕也要落得一個一傷一死,那時候有的是人跳出來摘桃子,而齊武夫也不會蠢到用自己的性命來削弱羅恆,給晏九樓、陳風雷等人做嫁衣。
雙方扯皮一番,誰也不敢先動手,羅恆便帶著白樂天先自離去。
齊武夫既然把底牌亮出來了,那要如何對付此人,就得要重新考量一番了,他從來就不是那種衝動起來就不顧後果的人,也齊武夫也沒有把握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將兩人留住,只得任由羅恆揚長而去了。
羅恆走後,臉色發白的李修竹喃喃說道:“齊爺,這羅恆也太不知死活了,要不……”
他的心思,自然是想跟齊武夫聯合起來了,整合齊武夫的力量和李家旁門的力量,將羅恆給扳倒……
卻不料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武夫打住,齊武夫擺了擺手,冷冷地說道:“滾!”
李修竹頓時噤若寒蟬,結巴道:“齊爺……”
話音還未落下,齊武夫身邊的旗袍女子刷地啟動,身影一閃,一耳瓜子打在李修竹臉上,頓時牙齒都打落兩顆,只顧著哀嚎了。
“齊爺叫你滾,沒聽到?”女子冷冷瞥著李修竹。
李修竹疼得要死不活,哪裡還敢逗留,屁股尿流一般地滾了,狼狽不堪,活生生就是個小丑。
只有孟楚楚還坐在椅子上,臉上雖說還是微微發白,可比方才已經好上了許多,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強悍的心理素質。
她想了想,嫣然笑道:“齊爺為什麼不聽這個廢物把話講完?”
齊武夫淡聲說道:“孟小姐是聰明人,何必還要明知故問,你可曾見過獅子跟綿羊講道理談合作的?李家旁門這些人,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哪有資格跟齊某人談合作?”
“小女子受教了。”孟楚楚嫣然一笑,輕輕吹了吹茶。
齊武夫擺了擺手,話音一轉,正色道:“孟小姐,你的來意,我一清二楚,說吧,你能給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齊某人合作?”
孟楚楚沒有給齊武夫失望的機會,她起身,凝視著這個強大的男人,她單刀直入道:“你要弄死羅恆,我出錢出力,不遺餘力提供訊息。我只有一個要求,出了事情,我和我們孟家不沾一點腥臊,你答應,我立即給你資料和錢。沒本事,就當我沒見過齊武夫這個人。”
“還不夠。”齊武夫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