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羅恆,而他卻想趙國華。
因為他不想讓柳如眉嫁給趙國華,他愛這個女人,很早以前就愛。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去通風報訊的原因。
情意千金不敵胸脯四兩有時確實是一句金玉良言,譬如對於喬大少來說,為了得到柳如眉,他不介意得罪白家老七。
遺憾的是,趙蟈蟈死了,而羅恆這廝命大,卻活了下來。
他冷冷地看著羅恆:“羅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不過賭約就是賭約,你這麼橫插一腳,不合規矩。”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在想另外一個問題,這廝,會不會猜到了是自己在背後搞得鬼?
“規矩?”羅恆念著這兩個字,笑道:“喬大少,我這人最講規矩了,那你給我說說,你們這裡的規矩是什麼?”
喬東忍耐住羅恆話裡的挑撥意味,冷聲給他解釋了一番。
大抵就是飆車定勝負,輸方就必須喝一瓶酒。
羅恆想了想,笑道:“得,我尊重你們的規矩,這麼著吧,你們帶的酒有多少?”
“能淹死你!”一個紈絝叫囂著回答。
“那就好。”羅恆繼續說道:“柳大小姐這瓶酒先甭喝了,我和你們飆一把,若我贏了,那柳大小姐這瓶酒就不用喝了,而你們要每人喝一瓶。”
“那你輸了呢?”另一個紈絝問道。
羅恆笑道:“輸,我覺得不可能輸。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我還是告訴你吧,我要輸了的話,你們這裡有多少人,我就喝多少瓶酒。”
“撲你老母,你個撲街仔,裝什麼大隻佬?”
“就是,仙人闆闆,龜兒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哈哈,笑死我了,開著輛suv跟跑車飆車,小屁孩兒,你丫腦門子沒秀逗吧?”
一群紈絝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釁,罵將起來。
罵得難聽,港話、川話和京片子夾雜,這群紈絝天南地北都見識過,方言不敢說掌握了幾門,不過各地罵人的話倒是門兒清。
羅恆絲毫不以為意,只笑道:“你們不敢?”
“喬大少,這廝估摸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咱哥幾個就教教他做人唄?”
“是啊,這世上傻逼多,但這麼傻的,少爺我還是頭次見到,不滿足他都對不起他媽把他生的這麼奇葩!”
一群紈絝又鬧騰起來。
喬東皺起眉頭。
他不認為羅恆是個傻逼,一個能把白小七打得心服口服的人,一個能魏八爺看中的年輕人,又怎可能傻逼?
他想了想,問道:“羅恆,你確定開著你這車和我們飆車?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這裡可是十幾個人,全喝了的話,你不怕醉死?”
“英雄救美嘛,自然得要有點匪氣不是?”
羅恆這般說著,頓了頓,提高聲音:“得了,都是胯下有把的爺們兒,都甭墨跡了,敢不敢?”
喬東有些踟躕,問了問柳如眉:“柳大小姐,你怎麼看?”
柳如眉冷笑道:“有人願意當傻子,那就讓他當唄,我跟他沒什麼交情。”
這話一說,一眾紈絝眼裡鄙夷意味更重,得,這廝還真是個逗比,人柳大小姐都不認識你,你跑來裝什麼大頭蒜?
羅恆苦笑。
他本以為這麼說了,柳大小姐順著個臺階下了。哪知道對方連一點臉面都沒有給。
他無奈,只是有些微遺憾。
正如他很久前說傲嬌的紀大小姐一般。
一個女人,偶爾無傷大雅地慈悲一回,會很迷人。
可惜呀。
柳如眉靠近他,冷眼打量著他,唇角浮出冷酷的笑:“以你的身份,既然來招惹我,麻煩就自然會陪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