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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羅恆和紀蕭蕭都在上海,且同在楊浦校區,直線距離才區區幾公里,相見機會應當是蠻多的,不過他這幾天都忙著炒期貨了,都還沒去看過這丫頭,甚至連電話也少打,也不知道這妮子生氣沒有?
女孩子嘛,都是要寵著哄著的,最煩被冷落了。
羅恆這般想著,帶著許驚蟄趕到上外,兩人手拉著手漫步在上外的校園,羅恆發現上外的綠化倒是比復旦做得好一些,也秀氣得多,若說前者是風流才子,後者大概就屬於紅袖佳人了。
姑娘也挺漂亮,質量不知比復旦高出多少,號稱上海這麼多高校美女最多的高校,果然是名副其實。兩人也沒給紀蕭蕭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看著羅恆和許驚蟄指指點點。
倒不是兩人看起來像一對金童玉女,而是許女俠進了部隊就把頭髮給剪短了,今兒又戴著個鴨舌帽,小臉也曬得黑黑的,今兒穿著也是一身中性的運動妝打扮,她本來就清秀大於嫵媚,這麼乍一看,分明像個帥氣逼人的俊秀小子,兩人這般手拉手,簡直是衝擊人的三觀呀。
這年頭大家都還比較單純,還沒有那麼多彎男腐女。
到了上外兩人才發現雖是週末,上外卻還在上課,說是週一有大領導視察,全校衛生大掃除,停課一天,就把週一的課挪到週六來上了。
無奈只得給紀蕭蕭打了電話,發現通了沒人接,連試兩次都是這樣,兩個合計一番,估計是這丫頭將電話放寢室了。
紀蕭蕭就是典型的乖乖女,上課幾乎不帶手機那種。
沒奈何,兩人合計一番,決定到教室去尋她。
只是怎麼找就是個問題了。
羅恆踅摸一番,跟許驚蟄說道:“交給我吧。”
他屁顛屁顛地跑到門衛處,如此這般嘀咕一番,回頭就跟許驚蟄說自己找到地方了,我們直接過去就好。
許驚蟄頓時就好奇了,問這麼神奇,你怎麼知道的?
羅恆賣起了關子,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許驚蟄微微撅起嘴巴,小臉微紅地罵了句流氓。
因為火星秋水韻同學的奇葩表白事件,這姑娘最近幾天心裡一直都嘔著氣來著。
牽牽小手可以,要親親小嘴是絕不同意的,羅恆也不敢用強,要不然絕對會被暴打一頓,他自己在進步的同時,許驚蟄也是絲毫沒有落下,甚至練得比羅恆還苦,畢竟羅恆瑣事纏身,而她更為心無旁騖一些。
練武就是煉心,精誠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羅恆發現了一個現實,那就是兩人真打起來,他可能還真不是許女俠對手,細思起來,這又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因為以後再牽扯到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的時候,他都沒有主動權了,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嚴重了。
許驚蟄猶豫了好久,還是輕輕地在羅恆唇瓣上一啄,然後埋首瞥向一邊,耳垂微微泛紅。
即便兩人關係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極為害羞的。
不過親這一下,也就意味著她還是原諒羅恆了,畢竟她也看得出來,那個叫秋水韻的火星人,確實是一朵頂尖奇怪的花朵——簡稱奇葩——這事兒雖說羅恆也有錯,但還真不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屬於懲罰之後可以原諒的範疇。
羅恆咧嘴傻笑起來,突然正色道:“糟了,那女俠呀,小跟班兒我突然忘記跟你說一件事兒了。”
見他一驚一乍模樣,許驚蟄噗嗤道:“有事兒說事兒,賊兮兮的,走火入魔了呀?當心本女俠把你當採花賊給辦了。”
“要採我也先把你給採了!”羅恆嘀咕了一句,正色道:“忘記告訴你了,今兒早上我吃了餃子。”
許驚蟄撲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