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他似乎並不知足,而要奢求不可能屬於他的東西,連我都不怎麼放在眼裡,你幫我打斷他一條腿,我感謝你還來不及。
羅恆微笑,說咱倆誰跟誰,不謝,不謝。
陳安話音一轉,說羅恆,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真開起染坊了,有句話,叫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麼做,貌似有點過分了吧?
羅恆哂然一笑,說過分麼,我覺著挺合理的呀,怎麼,陳大公子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陳安摸了摸挺翹鼻樑,淺淺抿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酒,說道:“我為什麼咽不下,某人連自己差點兒被武裝直升飛機給突突了,都忍得下去,我為什麼忍不下去?只是提醒你一句,別太得意忘形了,要不然很容易英年早逝的。”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羅恆這般說著,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說陳大公子,咱們走一個?
“走一個。”兩人皮笑肉不笑,共飲一杯,氣氛詭異到了極處。
因為陳安的到來,原本還算融洽友好的氛圍一掃而空,一頓酒喝得索然無味,好在這位陳大公子和蘇芙蓉並沒有呆上太久,就起身告辭。
奇怪的是,蘇芙蓉走得時候,卻把葉小石拉到了一邊,說了會兒話,待得葉小石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而葉小石神色卻是古怪到了極處。
羅恆問他怎麼了?
葉小石卻是搖搖頭,說不好講,改明兒找個時機再給你說。
羅恆見他不肯講,也不多問,只得拉著他喝一杯酒。
這時候,酒吧的dj已經開始新年倒數了,再過十秒,中國人傳統上的2001年便算是過去了。
“許願吧!據說這個時候許願,特別容易實現哦!”
葉靈兒叫嚷著,拉著鍾靈秀陪她許願,羅恆也起身,閉上眼睛,許下了他的新年願望。
新年,在國人的傳統理念中,核心意義便是辭舊迎新。
新的一年,他註定要送走一些人,也要迎來一些人,若可以的話,他還想殺死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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