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呢?”褚冰雲輕聲說了一句,突然問道:“羅恆,孟無咎真的是你殺的?”
羅恆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奇怪,為什麼她突然問這個。
“謝謝你。”褚冰雲卻是更加不著邊際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被你繞迷糊了,你謝我幹嘛?”
“孟無咎是我第一個男人。”褚冰雲嘆聲道,她悠悠地跟羅恆解釋起來。
這是一個十分爛俗的故事,陳述起來大概是這樣的。
當年她還不是個賤人的時候,遇到了孟無咎這個花花大少,被這孫子花言巧語奪去了貞-潔,然後就是花花大少玩膩歪之後,拋棄無知少女,無知少女懷恨在心三觀大變,卻拿花花大少毫無辦法,開始自暴自棄的戲碼……
羅恆聽完,嘆了口氣,說道:“行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也是個可憐人,以後少對自己造些孽,也少對別人造些孽,畢竟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長……”
褚冰雲說出從未對人提及過心裡話,好受了不少,聽羅恆這麼一說,頓時翻了翻眼皮:“喂,聽你這口氣,好像你七老八十了一樣,你才多大呀?”
“小爺我當然大了。”羅恆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心裡暗道論心裡年紀,你這小丫頭片子得叫小爺一聲叔。
褚冰雲哪知道羅恆說得是這個,聞言頓時臉頰微紅,細長睫毛眨呀眨。
羅恆見她這副表情,頓時知道她想歪了,呸了一句,說餵你思想純潔點,小爺說得不是那個!
“那是哪個?”褚冰雲舔了舔嘴唇,直勾勾地看著羅恆,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情-欲。
她覬覦羅恆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作為一個成熟女性,自然遠比一般黃毛丫頭大膽。
羅恆頓時無語,擺手讓她下車,他再飢渴也對這婆娘沒興趣。
褚冰雲沒好氣道:“喂,你個男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我家就住在這附近,大半夜的,你好歹把我送回去吧?”
羅恆無奈,總不能跟個娘們兒一般見識,便把她送回了家,推脫不過,也只得上她家坐坐,不過他心裡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即便有反應都純粹是生理上的,他自詡還是控制得住自己的,也不好太過於推脫,省得讓著娘們兒覺得自己怕了她。
進了屋子,褚冰雲先去換了身衣服,頓時清涼了不少,散發著股子難言誘惑。
她心裡有鬼,自然是要留羅恆坐坐的,便問羅恆想喝點什麼。
羅恆這種土包子從來不喝咖啡,自然說喝茶,這女人卻是說沒有,只有咖啡和酒。
看得出來這姑娘是個發燒友,屋子裡從磨豆子到煮咖啡,全套裝置都有,一整套辦下來,起碼都是十萬上下。
羅恆無奈,只得要了一杯咖啡,褚冰雲便去忙活了,小半個小時才弄好,端上咖啡桌,兩人相對坐著,聊起了天。
褚冰雲喝咖啡的手法很是奇怪,兩根手指捏著吸管,不是左右打圈攪拌冰咖啡,而是上下,上上下下,輕柔的,節奏的。
羅恆自詡是個純潔孩子,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只是抬頭對視上這女人那欲語還休的眼神,那騷媚入骨的表情,讓正年輕著的某人心頭一震,不敢再看。
萬惡的少婦,不直白的狐狸精,懂得拿捏的女魔頭。
讓羅恆一頭冷汗的同時,大開眼界。
什麼是道行呀,這就是道行,吃人不吐骨頭,白骨精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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