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說道:“不過在商言商,你喜不喜歡我是其次的,咱還是先說說事兒,其實你可以在看完這份兒關於我們漢唐酒樓的宣傳策劃書後,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們合作。”
高如月最終收下了這份兒策劃書,是在陳宣君的懇求下。
一大家子人滿臉不爽地走了。
羅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陳宣君在門外走廊候著。
“君姐,你不會怪我吧?”羅恆輕輕抱著陳宣君她,臉頰微紅的她,在走廊外暖色燈光下,特別動人。
“不會啊,我覺得很好。”陳宣君嫣然一笑,”他們本來就挺過分的,尤其是我表弟,跋扈慣了,而且他們想拆開我們,就是人家的敵人啦。”
“我應該表現得聽話一點的,老實一點,這樣可能好點。”羅恆將頭放在她脖子上,聞著她特有的清香,心曠神怡,有點想睡覺了,然後就想到了大床,壞壞一笑,咬了一下陳宣君耳垂。
陳宣君縮了一下脖子,躲在他懷裡,撒嬌道:“你若聽話一些,老實一些,那就不是你了嘛。”
羅恒大笑。
“妞,有沒有覺得我是個禍害?攤上我,你乖乖女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了。”
羅恆看著她的側臉,不尖削,挺珠圓玉潤,帶著標誌性女王式高貴典雅清冷,還有隻在他面前展現的小女生式小嫵媚。
陳宣君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我樂意被你禍害。”
羅恆激昂了,尋思自己若再不禽獸一回就太他娘天理難容了,斬釘截鐵道:“妞,不能忍了,我們回去酒店吟詩吧!”
“不好。”陳宣君臉頰緋紅,反駁道:“人家喜歡拂柳勝雪!”
她笑得羞怯而挑逗,化作了世間最美的風景。
羅恆看得痴迷,忍不住就啵了一口。
陳宣君有些躲閃,小眼神欲拒還迎:“流氓!”
兩人下午回到酒店,直到晚上八點才結伴出來吃晚飯。
陳宣君臉頰紅潤,整個人神采奕奕,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愈發的風情萬種了,不知勾動了多少色狼的目光。
而某人卻是腳步虛浮,臉色發青,心裡不住碎碎念,實在是太可怕了,女流氓呀女流氓,招架不住呀招架不住。
吃飯的時候,陳宣君見羅恆臉色發青,忍不住妖嬈了,笑道:“爺,剛才不是挺兇的麼,以後還找姐姐我吟詩麼?”
她今兒來了月事,所以兩人並被捅破最後那層關卡,但期間無論是二十四橋明月夜還是拂柳勝雪都足夠少兒不宜,這種某人神采飛揚某人面容枯槁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羅恆苦著臉,沒好氣道:“妞,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麼?”
陳宣君嫣然一笑,問什麼話呀?
羅恆臉更苦了,嘆道:“這世上,從來就只見過累死的牛,哪裡見過耕壞的田呀?”
陳宣君臉頰緋紅,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正在此時,她電話響了,接完之後,忍不住笑道:“小恆,舅媽叫你明天單獨去見她!應該是成了!”
羅恆笑著點了點頭,眉宇間並無多少興奮。
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他對自己這份兒來自於後世堪稱商業宣傳神來之筆的策劃有充足自信,只要高如月稍微有點腦子,都不可能拒絕自己。
商人逐利,政客重名。
這事兒要是操作的好,羅恆名利雙手,漢唐也會聲名鵲起,而高如月也會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互相利用,互相成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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