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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波瀾壯闊的大時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以前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現在是不要臉的孩子才有糖吃,當不要臉到了某種境界,甚至還能吃肉。
人至賤則無敵這句金玉良言在這刻表現的極為深刻而露骨。
穆青青起先是微紅了臉,然後很快恢復如常,回頭頗有意味地盯著羅恆。
“你敢?車震還是酒店滾大床?你以為姐姐我會怕你,有膽量咱們就去,速戰速決!”穆青青笑顏如花,一臉挑釁。
“我能不能先去吃點東西?肚子裡沒貨,心裡沒底氣,萬一五分鐘就繳械投降怎麼辦?那咱豈不是這輩子都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了?咱們不玩閃電戰,玩持久戰。”
羅恆與生俱來的無恥在這一刻再次不辱使命地發揮作用,用手輕輕摟住穆青青的桃李小蠻腰,手感美妙,不可言傳。
穆青青只是輕輕一扭身,便掙脫羅恆並不蠻橫的糾纏,抬手敲了敲他的額頭,帶著撒嬌的口吻說道:“你呀,還是別跟姐姐我裝大尾巴狼了,就你那點斤兩我會不清楚?”
“你這是在赤裸裸紅果果的歧視我,我跟你上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羅恆壞笑著嘟囔道。
穆青青轉身媚笑著朝他勾了勾手指,妖嬈如天字第一號狐狸精蘇妲己。
羅恆不為所動,站在遠處,哈哈大笑。
穆青青皺了皺眉,向他比起了中指,然後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她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這男人也別想爬上她的床,居然敢這麼調戲她!
不知何時,羅恆發現自己的三個室友都站在他身邊,其中葉小石這個富二代向他比了比大拇指,說道:“你大爺,我們你們西川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扮豬吃老虎呀,那麼大來頭還跟哥哥我裝土鱉?”
羅哼連忙解釋道:“這個真冤枉了,我來頭大個屁,那是魏叔給我撐面子,跟你說實話了吧,我真來自天南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開啟省級地圖都找不到這個地名,我爸就一副處級的公安局長,在上海這個地方,估摸著還當不得一個街道辦的婦女主任……”
“哎,算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葉小石走到羅恆跟前,壓低聲音,“羅恆,今晚真有些對不住,我家關係不在上海這邊,能幫你的不多,你不怪我就好。”
“扯淡,我該謝你才對。”羅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來日方長不是?”
葉小石眯起了眼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也對,來日方長。”
他這種出身的人,狐朋狗友可以亂交,結交兄弟那是肯定要慎之又慎的,跟羅恆萍水相逢,能幫他到這一步,葉小石確實已經算得上仁至義盡了,羅恆是個很容易知足的人,也懂得感恩。
“不過……”葉小石眯起來眼睛,笑道:“羅恆,剛才那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給你上都不上,不怕悔恨終身?這他娘可是要遭天譴的!”
“天譴就天譴唄,那是你還不瞭解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有就是我真不如你想象的那麼牛逼,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
羅恆正色道:“像穆青青這種女人,哪能那麼輕易的就被人給征服了?我多少斤兩她一清二楚,她有多少道行我也心裡有數,在沒有完全擊潰她底線之前淪為她的裙下之臣,那離為她拋頭顱灑熱血赴湯蹈火也不遠了。這種女人,千萬低估不得,蛇吞象起來,有時候可比男人可怕多了。哥們兒,記住咱這句話,以後能少吃不少虧。”
“操,最煩你這種人了,屁大點歲數,老喜歡給人灌輸心靈雞湯,剛才老子還以為我爹附你身了,不過我爹倒是從小給我灌輸厚黑學那套玩意兒。”
他想了想,試探性問道:“你是不是不能完全控制的棋子,就不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