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生不如死,但這麼個大事兒還是有印象的,這個女教師就是孫雨溪,羅恆現在的班主任。
那孫雨溪跟孫小軍是什麼關係就顯而易見了。
羅恆最後正色道:“我想我們之間不用再墨跡了,你幫我對付王嶽,我保你女兒一世安好無憂。”
孫小軍反問道:“如果我說不呢?”
羅恆笑得雲淡風輕:“我是個壞人。”
“卑鄙!”孫小軍頭上青筋乍現!
“孫鉤子,你幹得壞事比小爺多了去了,還有臉跟我講卑鄙?”
羅恒大笑,笑中帶著淒涼,亦有穿越十三年時空而來、無窮無盡的憤怒:“孫鉤子,不知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曾經我覺得我挺高尚,但我過得很淒涼。然後我就懂了,對付卑鄙的人,你一定要學會比他們更卑鄙,這些俱是你們教給我的東西。”
羅恆這話,聽得孫小軍雲裡霧裡。
但他確認了一件事情,這個少年,絕對不是個優柔寡斷、婦人之仁的人。他若不答應他,後果會很可怕,他不敢想象的可怕。
孫小軍遲疑片刻,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你只能相信我,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知道言而有信四個字怎麼寫的,或許……”
他抬眼,正視孫小軍,眼神堅定,“或許這就是我跟你們這些人最大的不同。”
孫小軍叫羅恆再給了他一支菸,瀰漫的煙霧中,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發現自己沒有別的路可以走,這個少年,每一步都將他算計死了。
所以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幫你,但我要確認你有什麼底牌,有沒有跟王嶽叫板的資格,單憑羅建國的話,只怕還扳不倒他,那時候我女兒就完了。”
“我早告訴過你,我能動用的力量一點不比王嶽小,你認為我家老羅離開天南真的是無心仕途了?只不過是以退為進先跳出這灘渾水,好讓某些人自亂陣腳、露出破綻罷了。”
孫小軍微微動容。
“西川李家你知道吧,咱西川省數一數二的名門,李家跟我們羅家是什麼關係,相信你也依稀知道一些,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李家老爺子就是站在小爺背後的高山。”
孫小軍深吸了口氣。
“許四維認識吧,咱天南市的一把手,西川許家的七公子,我們家老羅投靠了他這事兒你不可能不清楚,但還有件事兒我也說給你聽聽,許四維有個女兒,跟我關係很好,我想他遲早是我老丈人,你覺得這個底牌夠不夠大?”
孫小軍睜大了眼睛。
“當然,這些都是外力,小爺還有個最大的底牌……”
見孫小軍疑惑,羅恒指了指自己,臉上表情從容恣肆,“最大的底牌就是我,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有充足自信將王嶽生吞活剝,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至於小爺我的手段,我想三爺你已經見識過了。”
若換別的十六、七歲少年說了這般話,孫小軍只怕會笑掉大牙,但說話的是羅恆,孫小軍沒有笑。
他落得今日處境,近乎全是羅恆所為,而羅恆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就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洞悉一切、多智近妖的魔鬼,哪裡還敢輕視?
這次孫小軍並沒有猶豫太久,就直接說道:“說吧,你要我怎麼做?”
羅恆說出了自己的要求:“給我交易地點,我知道你們做的隱秘,不可能留下什麼過於直接的證據,所以我要抓王嶽的現行!”
孫小軍思忖片刻,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還有要求。”
“說。”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要見我女兒一面。”
“我可以滿足你,就這兩三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