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況我這人向來是一身堅志殘自居的,最經受不住的就是誘惑了,你這就是送羊入虎口呀。”
“我不怕。”秋水韻搖搖頭,“再說了,咱倆誰是虎誰是羊都還不定吶。”
羅恆被噎得半死:“你不會真想跟我交-配吧?”
“逗你的。”秋水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真回不去,去找個酒店吧,兩間房。”
羅恆點了點頭,不無遺憾地說道:“我就知道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兒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那……一間?”秋水韻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覺得我還能上你的當?”羅恆沒好氣地說道。
“還算你聰明。”秋水韻嘻嘻一笑,眼裡卻又一抹隱藏極深地,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其實……最後這句,她是認真的。
“他一直都比較聰明。”
正在此時,一個略微沙啞,帶著磁性的性感女聲響起。
兩人都嚇了一跳,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有人再說話。
“羅sir,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作為一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秋水韻在這剎那,都有些驚疑不定了。
羅恆點了點頭。
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屬於一個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難道……有鬼?”秋水韻微微張大嘴巴。
“大千世界,鬼神都是虛妄,咱們還是相信科學得好。”
羅恆眯了眯眼睛,站了起來,終於知道他方才在babyface裡面見到的那抹至,並不是錯覺。
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一下衣衫,沉聲道:“女人,好久不見。”
一道紫色的風從夜色深處顯現出來,漸漸浮出一道玲瓏身段,紫色旗袍在路燈下格外奪目,穆紫煙緩緩踱步到了羅恆跟前,眼神清冷而嫵媚,猩紅的唇微微開闔:“男人,好久不見。你剛才,似乎在揹著我偷情?”
“當然……不是。”羅恆搖搖頭。
穆紫煙悠悠然說道:“你的臉皮……似乎又變厚了一些,別的本事不見長進,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兒,倒是愈發熟練了。”
“還是你最懂我。”羅恆點了點頭。
“你是誰?”秋水韻瞳孔一縮,問道。
穆紫煙好笑道:“為什麼不問問你身邊這個男人?”
羅恆解釋道:“我是她男人,那她……自然就是我的女人。”
“哦。”秋水韻點了點頭,眼裡失落再也掩飾不住。
這傢伙,到底招惹了多少姑娘呀?
她這般想著,卻是沒有發現此間氣氛,已然是說不出的詭異。
“小姑娘,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來幹嘛的?”穆紫煙看著秋水韻,不清不淡地發問。
秋水韻臉色難看,搖了搖頭,心想你總不能是來捉姦的吧。
“還是我來跟你解釋吧。”羅恆苦笑,“她是來殺她的男人的。”
他指了指自己,“也就是我。”
秋水韻嘴巴張大,嚇得不輕。
看羅恆表情,如何也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穆紫煙嫵媚一笑,含情脈脈地說道:“男人,你的睿智,依然還是那般讓人家心動哦。”
“當然,我要是不懂你,怎麼有資格做你的男人?”
羅恆淡然一笑,面色如常,就如在討論今晚吃什麼一樣,雲淡風輕地看著穆紫煙說道:“這個世界上,任何人想剝奪我的生命,我都不會同意,但如果那個人是你,我心甘情願。”
“那你就去死吧。”穆紫煙淡漠一笑,滑步而進,化作一道紫色的風,一把鋒銳的掌心短刃已然掣在手中。
刀鋒凌冽,輝映著今晚迷離月色,渲染出一抹悽美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