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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數學成績不錯,喜歡下棋,雖說參得是野狐禪,但圍棋象棋都算是高手,至少是準職業級別,在一般人面前裝裝逼肯定沒有問題。
他這樣的人,思維嚴密,認定這世間所有事兒,看起來無論再怎麼荒誕不羈,若庖丁解牛般剖析開來,都一定符合內在邏輯。
眼前這位看起來很面熟的青年顯然是個不速之客,那他肯定有不速的理由。
羅恆想了想,笑道:“哥們兒這話聽著玄機蠻深,人家說國之將亂,必有妖孽,那哥們兒覺著這妖孽指的是你還是我?”
青年吐了個菸圈,笑道:“俺在長白山捉了二十年魚,砍了二十年柴,面朝黃土背朝天,是個實打實的農民,怎麼可能是妖孽。”
羅恒指了指自己,“哥們兒的意思,妖孽是我?”
青年笑道:“一個西川出來的寒門子弟,家裡背景估摸著跟我這個山野村夫差不多,卻做著幾億的生意,將上海灘的大媽神色冷峻地到了青年面前,指了指地上菸頭,大手一揮,說道:“隨地亂丟菸頭,罰款二十。”
青年愕然復愕然。
他看了看羅恆,同樣是抽菸,這傢伙菸頭可一直沒丟的。
無奈何,他掏空了四個口袋,終於掏出兩張皺巴巴的十元票子,在大媽鄙視眼神中交了罰款。
“看吧,你是不是倒黴了?”羅恆揶揄道。
青年悶哼一聲,說道終日打雁,卻被雁兒啄了眼,不過你別不信,早晚一天,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說完冷冷一笑,轉身就走。
羅恆眯起了眼睛,腦海裡思緒萬千,電光火石般閃動,也想不出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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