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沿著脊椎傳遍周身上下,他忍不住顫,忍不住抖,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腦袋嗡地一聲就炸了,他開始猛烈的回擊,將她緊緊摟著,唇與唇緊貼,灼熱氣息噴塗在彼此臉上,舌與舌交融,好似兩條正在搏鬥的小蛇。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兩人眼神一個比一個兇,誰也不願意服軟。
兩人從大廳戰鬥到沙發,上半身已經赤裸,再從沙發戰鬥到臥室,以近乎不著寸縷。
暖色燈光下,古銅與白膩的肌膚緊貼廝磨,壓抑到極處的粗喘與靡靡勾人的細碎嬌喘交織。
戰爭似乎沒有太多的拉鋸試探,開始不久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李葭薇最先佔據上風,到得羅恆開始進攻,拂過她每一寸雪白肌膚,帶起一陣緋紅,在波瀾壯闊處馳騁,帶起兩點凸起之時,她已然亂了方寸。
到得羅恆從波瀾壯闊處一路以下,拂過平坦的荒原,進入某處芳草萋萋的幽谷,輕佻慢攆抹復挑,帶起潺潺水漬時,她已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翻身將羅恆壓住,她媚眼如絲,聲音略微沙啞,用上了最後的力氣,帶著無盡繾綣風情,如泣如訴:“給我。”
她一把扯掉某人褲頭,將某處握住。
羅恆咬了咬牙,用最後的理智說道:“套子。”
李葭薇搖搖頭:“有了我就做你孩子他娘。”
這句話擊敗了羅恆所有的理智。
箭在弦上,那就射箭。
槍在膛上,那就開槍。
兩人都無甚經驗,動作一個比一個笨拙。
但這種事情,本就不需要什麼經驗。
他像一個拙劣的騎士,迫不及待地想征服自己的第一匹野馬。
她像一匹驕傲的野馬,第一次放下了所有桎梏,敞開心扉,向自己的騎士屈服。
一路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終於桃園洞開,開啟了嶄新世界。
從疼痛難抑到漸入佳境,從生澀笨拙到趨於圓潤。
兩人無師自通。
羅恆忘我耕耘,李葭薇盡力迎合。
汗流浹背。
微黑的強健身軀和雪白胴-體構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卷。
羅恆只覺著自己被潮溼溫潤的秘境所包裹,那裡藏著所有男人的慾望之源。
在這一刻,他化作了世界之王,於高處,於雲端,吞吐捭闔,難以言喻的美好,將他吞噬,將他融化……最後化作一江春潮,摧枯拉朽,噴湧而出。
李葭薇呻-吟著驚哭出聲,她知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夜晚,這個男人,這個第一次了。
女孩變成了女人,並以驚人的速度進化成了少-婦。
事實上第一輪戰役只用了不到兩分鐘,這是任何一個小初哥都無法避免的尷尬。
兩人都沒有滿足,李葭薇開始繼續吻他,挑逗他,撫摸他,她像這一隻魅惑眾生的妖精,用她的風情萬種給他鼓氣,羅恆很快就又起了反應。
戰端再起,梅開二度。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
兩人同時登山巔,上雲端,享極樂。
緊接著又上演了帽子戲法。
拙劣的騎士以罕有的天賦,迅速掌握了降服野馬的方法,倔強的野馬變得溫順,任由他擺佈,婉轉嬌啼。
這一晚鵲笑鴛舞,花好月圓。
某人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只因為有個女人告訴他,她要做他的女人。
……
翌日,天光微醒。
羅恆一大早就起床了,雷打不動的跑步鍛鍊,然後給還在貪睡的她買回了早餐,洗了個冷水澡,他不打算驚動驚動她,輕手輕腳地帶好門,就打算出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