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女漢子,被這般調戲,生猛的估計得把大號護舒寶貼他臉上。
他想了想,繼續道:“媳婦兒,咱爸咱媽喜歡什麼,俺這女婿第一次拜泰山,總得提點禮物吧?”
紀蕭蕭聽羅恆說的這般露骨,臉上愈發滾燙了,沒好氣道:“喂!死羅恆,你瞎說什麼呀,還女婿,人家又不是你什麼人!”
羅恆認真地說道:“你剛不答應我從今而後你所有第一次都是我的麼,你這個女同志怎麼不厚道啊,偉大領袖沒教導過你麼,咱幹革命,最重要就是講誠信!”
“你這人怎麼這樣呀,花心大蘿蔔!”紀蕭蕭嗔了他一口,小聲地說道:“那你跟驚蟄又是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她,那次見她你小眼睛不發亮啊?”
“我當然喜歡她,但這絲毫不妨礙我也喜歡你呀。”羅恆一本正經解釋,差點沒把紀蕭蕭給噎死。
“你……”紀蕭蕭纖細小手指著羅恆鼻子,心裡即羞怯又委屈。
什麼人嘛,哪有這麼光明正大花心的,人家才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答應他呢。
想到這裡,她沒好氣地說道:“羅恆同志,那你家偉大領袖有沒有告訴過你,一個男人一輩子只能娶一個老婆,重婚罪是犯法的?”
羅恆沒有答話,只顧著壞笑,尋思人偉大領袖自己都不止一個老婆,怎麼可能說出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話。
見羅恆笑得淫蕩,紀蕭蕭心裡氣憤,忍不住掐了掐他,說道:“死蘿蔔,他不會在做同時娶兩個老婆的美夢吧?”
羅恆連忙告饒,一臉正氣地說道:“怎麼可能,小爺清氣如蘭,才不是那種人,你這是在冤枉我!”
“這還差不多!”紀蕭蕭見他齜牙咧嘴的滑稽模樣,噗嗤一聲,還是放過了他。
羅恆一般情況都不怎麼說謊,剛才也沒有說謊。
他覺得紀蕭蕭就是冤枉他了,他自詡是個心裡裝得下星辰大海的男人,兩個哪夠嘛。
俗不可耐是他對自己的正確定義,酒色財氣,芸芸眾生有的慾望他哪樣都不缺。
且他不僅會意淫,還有將意淫化作現實的內在源動力。
就像赤壁中曹阿瞞同學想將小喬妹子綁到銅雀臺時說的那句話,慾望使人奮發,慾望使人年輕呀。
經羅恆這麼一番沒節操的插科打諢,紀蕭蕭原本陰霾心情似乎突然就開朗了,臉上也開始帶著笑容,變回了那個古靈精怪的小精靈。
她想了想,跟羅恆說道:“那行吧,我回去跟我媽媽商量一下,我爸爸還在省城公關,最快都要下週才能趕回來,下個週末你到我家來吧。”
羅恆點了點頭。
要解決紀蕭蕭爸爸的問題,其實挺簡單,那就是一個錢字。
三千萬,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這是大多數人的無奈。
但作為一個重生者,他從來就不覺得錢是個問題,腦海裡有那麼多逆天的資訊,隨便抓住一條都不止這個數。
他要真一心撲錢眼上,十年之內,博下百億身家估摸沒多大問題,但這樣的話,他自己就活得太累了。
錢這玩意兒,超過一定數目那就是乏味到極點的數字遊戲,一個商人,再牛逼也不可能真達到富可敵國的地步,便是重生者也不能。
做商人頂天就到胡雪巖、沈萬三那個級數了,便是富可敵國,在國家機器面前都是戰鬥力只有五的渣。
那又何必過得那般累吶?
這樣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
因此他也早已下定決心,這輩子只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他還需要先去找紀蕭蕭他爸爸談一談,他姓羅不姓雷,名恆不是鋒,白忙活的買賣他是不幹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