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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龍拒絕,又被羅恆奚落,店面又被搶了,孫陽只覺心裡不爽到了極點,他孫大少飛揚跋扈,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
聽羅恆竟然想做餐飲,孫陽嗤笑道:“羅恆,就你,你要做餐飲?”
孫家是天南市餐飲行業的執牛耳者,這附近好幾家豪華餐廳都是孫家的,若羅恆不知死活也要做餐飲,孫陽有自信,隨隨便便玩幾手價格戰,就能讓他關門歇菜,死無葬身之地。
羅恆笑道:“怎麼,你們孫家做的,小爺為何做不得?”
那個妖豔女子滿臉鄙夷地看著羅恆,又冷嘲熱諷起來:“小屁孩,你好大的口氣啊,知道我們孫大少家裡幹嘛的麼,你得罪了我們孫大少,還敢在這裡做餐飲,切,不知死活!”
羅恆聳聳肩,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女子頓時像頭炸了毛的母雞一般叫囂道:“你……你他媽誰啊,竟敢罵老孃!”
羅恆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上前一步,一巴掌扇過去,這女子立馬倒在了地上。
臉頰紅腫,隱現指痕。
“你……”
羅恆沒有廢話,又是一巴掌。
對付賤人,沒有別的法子,只有把她打疼了,打得她媽都不認識她。
果不其然,女子沒有再哭鬧,被羅恆給嚇傻了,她可以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冷的眼神。
見羅恆直接動手,孫陽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而羅恆卻輕蔑地看著他,眼神鄙夷:“孫陽,你孫家好歹也算名門,作為孫家大公子,帶個女人好歹也該上點檔次吧?”
他指著地上的女人,嘆了口氣,“你到底哪裡尋來這麼朵奇葩,長得像磕磣就算了,還動不動就老孃老孃,莫非她跟你爹還有一腿,不嫌掉價?”
羅恆說著,看了看身邊氣質高貴的陳宣君,眼神愈發鄙夷了——看到了吧,這就是差距!
陳宣君淡然一笑,女王範十足,高貴典雅,風情萬種。
知道羅恆是個殺神,那女子不敢再罵,只是將求助的眼神望向了孫陽:“孫少……”
被羅恆這般嘲笑,再看看高貴典雅的陳宣君,和地上這哭哭啼啼像瘋婆子的女人一對比,那巨大的反差,讓孫陽對對這女人瞬間就厭惡起來。
見她還在他褲腿上磨蹭,將自己名貴西褲都弄髒了,孫陽眼神厭惡,一腳將她踹到一邊,罵道:“滾一邊去,別在這跟老子丟人!”
那女人見孫陽發怒,哪裡還敢多說話,起身滾外邊去了。
男人都是活的面子,要說最不願在誰面前掉面子,排第一位的是情敵,第二位的就是敵人了。
羅恆先前這般激將,孫陽果然拉不下這臉,將這嘴臭的女人教訓了一頓。
孫陽冷笑道:“羅恆,你把這家店鋪買下來,已經徹底得罪孫家了,你還不知死活要做餐飲,就等著關門歇菜吧!”
羅恆聳聳肩:“得了,狠話誰不會說啊,我這餐館還非開不可了,有什麼陰招狠招儘快來,小爺我跟你奉陪到底。”
正在此時,他電話響了,來自紀蕭蕭。
羅恆本來跟許驚蟄約好去中午國術館找她一高人伯伯求教,紀蕭蕭昨晚告訴他她也要去。
估摸兩個姑娘昨晚上就聯絡過了,今兒一大早紀蕭蕭就跟他打過一個電話,說她跟許驚蟄在一起,先到國術館去等他,你那邊忙完了就快過來,現在來電話,估摸是在催他。
按下接聽鍵,就聽到紀蕭蕭聲音有些著急:“羅恆,不好啦,你快來吧,有家跆拳道館跑來踢館,驚蟄跟人打起來了!”
“什麼?”羅恆頓時愣住,尋思現在也不是追問細節的時候,便跟紀蕭蕭說道:“行,你別急,保護好自己,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