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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恆笑道:“生意嘛,哪有強買強賣的道理,若是不願意,那隻能說明你還不認可我的能力,以及漢唐的發展潛力,或者說,是你沉浸在自己的圈子裡,安之如怡,不可自拔,也不想自拔而已。”
羅恆這般說著,眨了眨眼睛,嘆道:“從來緣淺,奈何情深。這位姑娘呀,你要離我而去,那隻能說明我們緣分還沒有到,我只能祝福你找到更好的平臺,並深切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因為我真的長得太醜了,竟然連員工都留不住。”
這話近乎玩笑,此間氛圍頓時舒緩了幾分,不少活潑膽大,如這位問話的姑娘,都淺笑起來。
問話的姑娘約莫只有二十上下的樣子,長得挺秀氣,扎著小馬尾,要不是穿者打扮十分清涼,看起來就像是個在校的大學生。
看得出來這姑娘性格還是挺開朗的,自我介紹說我叫姍姍,又笑著跟羅恆說道:“羅總,您要說的都是真的,那人家就跟你幹啦,反正都是伺候人,姐以前又給人看又給人摸才能吃飽飯,現在只給人看不用給人摸就能吃飽飯,為什麼不能幹?”
“這話不錯。”羅恆淺笑,“話就說到這裡了吧,願意留下來的就留下,等下找我登記個名字,然後給你們放三天假,三天後正式上班,我也得空去聯絡一下培訓的相關事宜,不願留下我也不強求,等下去跟吳經理說說,領了工資和遣散金就可以走了。”
羅恆說完,跟吳用打了聲招呼,將這些事兒交給他處理了。
半個小時後,名單出來了,有四十六個人選擇留了下來,超過了總數的三分之二,超標準達成了羅恆的心理預期,羅恆也確實沒有為難走的人,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道路的權利,不能強求不是?
給留下的人開了個短會,訂好三天後上午九點這裡集合,羅恆就遣散了一眾姑娘,又跟吳用交涉了一番,便也叫他回去了。
偌大一個金碧輝煌,就只剩下白樂天等人。
羅恆找了個地兒坐下,笑著說道:“七爺,今兒多謝了呀,等兄弟這酒樓開張,給你封個大紅包。”
白樂天沒好氣道:“你丫笑個屁呀,再笑信不信我扁你?”
羅恆連忙擺手,“別,哥們兒今兒知道錯了,這不是時機不對麼,再說了,你丫沒飢渴到這種地步吧?”
白樂天罵道:“要不換你去南疆逮一個月猴子試試?”
“得了,好歹你也是個黨員,就不能有點信仰?咱這也是為你好,避免你丫犯錯誤,都不知道感謝我。”
羅恆這般解釋,擺擺手繼續道:“折騰半響,哥幾個也餓了吧,這麼著,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吃點好吃的。”
白樂天點點頭,嘀咕道這還差不多,尋思羅恆這的平日裡都是一毛不拔,今兒願意出點血也不容易,就眼巴巴問他說羅小爺,打算請哥幾個吃點啥呢?
羅恆擲地如有聲吐出兩個字:“擼串!”
白樂天殺了這廝的心都有了。
李雲蘭和蔣巨熊對視一眼,終於明白為什麼有句話叫越有錢的就他娘越摳門了。
葉小石忍俊不禁,這傢伙,這臉皮厚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長得出來的嘛。
……
天橋底下找了個地方擼串,羅恆秉持著鐵公雞的素來作風,照著素的來了幾大筐,啤酒倒是不含糊,來了好幾件。
白七爺心有怨念,就只管灌羅恆酒了,他是瞭解羅恆的,知道這傢伙是顆銅豌豆,軟硬不吃,不太好對付,可有個弱點,那就是酒量不行。
他白七爺千杯不倒的量,抽翻這廝那不是順手拈來?
一頓酒喝了一半,羅恆果然跑邊上吐去了。
天橋下吹了吹風,羅恆清醒一些,電話卻響了,一看是穆青青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