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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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老宅。
羅恆剛把車停好,就有個約莫三十歲的女人走了過來,恭謹道:“羅少,小姐有請。”
羅恆點點頭,跟著女人進去,女人引著他到了孟楚楚的閨房,便自顧自離去。
羅恆推開房門,裡面沒有別人,就只有孟楚楚,一身休閒裝扮,正在煮茶。
“瞧你這邋遢樣兒,來見我也不知道換一身行頭。”孟楚楚看著他,唇角微翹地說道。
羅恆笑著說道:“古人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好幾日不見了,心中甚為想念,這麼火急火燎的就來了。”
“怎麼,今兒你洞房花燭,不陪你的媳婦兒,還想上姐姐的床?”孟楚楚笑得愈發風情萬種。
“這……我這人一般都挺含蓄的。”羅恆解釋道。
“哦?”孟楚楚細心地添置著炭火,微黃的光線映襯她絕美的側臉,“你確實挺含蓄的,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看是一見不日如隔三秋才對。”
“去你的。”羅恆白了她一眼。“上次分明是你勾引我才對。”
“孟楚楚,你到底想怎麼樣,驚蟄那丫頭還小,什麼都不懂,有什麼衝我來就是。”羅恆正色道。
“給你準備了熱水,你先去洗個澡再說吧。”孟楚楚說道。
“得,那我就先洗澡。”羅恆點點頭,進了浴室,開始解衣服,卻是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他身上傷口極多,許多地方血跡早已乾涸,衣服都跟翻出來的肉粘合在一起,就這麼脫,還真有些脫不下來。
“我幫你吧。”孟楚楚走了進來。
她接下外套,露出玲瓏有致的軀體,手臂白生生的,像剛剝開的藕節也似。
她大了些熱水,先將羅恆淋溼,然後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剪刀,開始剪羅恆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剪了個精光。
剪刀下移,放在了某處。
她突然說道:“羅小爺,你說我要是這麼給你剪一下,是不是特別好玩兒?”
“瘋女人。”羅恆白了她一眼,直接下體涼颼颼的,一陣惡寒。
她微微笑著看著他,放下了剪刀,開始幫他清除身體上的血跡。
她的手出乎意料的溫柔,拂過羅恆傷痕累累的軀體。
“痛不痛?”孟楚楚問。
“還行。”羅恆笑了笑。
“你這又是何苦。”孟楚楚說。
“你又是何苦,你知道我欠驚蟄那丫頭太多,你動她,就是逼我向你下死手。”羅恆正色道。
“怎麼,心疼了?”孟楚楚極為認真的問。
羅恆不說話。
“放心吧,你的許女俠現在好得很。”
她撫摸著羅恆每一寸肌膚,氤氳的水汽中,她神情溫婉,像極了正在給丈夫擦拭身體的妻子。
“說吧,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了她。”羅恆說道。
“我還沒想好。”孟楚楚眯起了眼睛。
“想給你哥哥報仇?”羅恆問。
“按理說是這樣的,但也不是這樣的。”孟楚楚說道。
“你是不是有病?”羅恆突然問道。
“你怎麼知道?”孟楚楚很是認真地點點頭。
“或者說,你可以理解成我嫉妒了。”她笑了笑,“人家現在可是被妒火中燒的女人呀,你可別指望我還有什麼邏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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