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懷疑從進門就一直在裝逼的白樂天身份,那這表一亮出來,就無人再懷疑了,這種手工限量版的名錶,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這年頭,都二十一世紀了,便是這些個黑道大佬也很少有真正不學無術的,與時俱進的很,找小弟都得至少初中畢業,所以他們中間有人認得這款表,也不是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鬼臉楊想了想,有些為難地說道:“七爺,兩個小時,是不是太短了?”
白樂天搖搖頭:“你們跟我說沒用,時間不是我定的,要不我打他的電話,你們跟他商量商量?不過這狗日的脾氣不怎麼好,所以……”
眾人面面相覷,無不幹笑起來。
真惹怒了這位羅太子,又來一波掃黃打非砸人飯碗,那大傢伙都甭活了,手底下可都有幾十號兄弟嗷嗷待哺吶。
這年頭,誰也不容易,便是這些個囂張跋扈的黑道大佬也不容易,特別是碰到比他們更囂張跋扈的主兒,那就更不容易了。
沒奈何,諸位黑道大佬紛紛掏出電話,發動手底下所有小弟,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這幾個不長眼的小混混也挖出來。
媽拉個巴子,砸人飯碗,招人恨呀。
……
羅恆在忙其他的事情,因為楊岐山要守著柳如眉,所以現在跟在他身邊的是另外一個人。
此人叫鍾莫離,當然羅恆更習慣叫他木頭哥,因為他真的很木,便是老校長唐正德死的時候,羅恆也沒有見他流露出哪怕一丁點的悲傷。
不是因為他冷血,而是這種人,慣常於將悲傷鑄成利刃,憤然斬向仇敵,他跟羅恆,在本質上來說,心性是一樣的,或者他比羅恆做得更加徹底一些。
當羅恆找到孫陽的時候,這位孫家大少正在一家娛樂會所打牌,身邊左擁右抱著兩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身後站著幾個一身彪悍氣的保鏢。
羅恆頓時就罵了句媽拉個巴子,這狗日的,小日子比小爺我過得舒坦多了。
對於羅恆的到來,孫陽表現得很詫異,他身邊陪他打牌的,俱是天南的準一線紈絝,不夠羅恆俱都沒見過。
羅恆冷眼打量著孫陽,孫陽也冷眼看著他,並沒有違反邏輯地碰撞出什麼火花。
“你來幹嘛?”孫陽冷聲反問。
羅恆笑道:“想你了,你看小爺我今天才迴天南,第一時間就來見你,是不是特別有誠意,你有沒有很感動?”
“孫少,你朋友?”
“怎麼不介紹介紹?”
說話的是他的兩個朋友。
“他是羅恆。”孫陽冷聲說道。
兩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不說話了,對於羅恆這位將晏太子都逼得遠遁英國的主兒,天南紈絝圈,沒人不認識,也沒人敢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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