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將厚重的窗簾拉上,坐回了舒適的沙中,跟一個侍者嘰裡呱啦說了一通,不一會兒,一位女性經理溫柔笑著走了進來,跟他交談了一陣,然後女經理眼眸裡有了些異色,跟姑娘們耳語了一番,姑娘們頓時神色大變,紛紛跪在了地上。
羅恆傻眼了,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白樂天苦笑,解釋說這裡老闆的規矩,客人上門,都要美酒美食美女的款待,假如客人拒絕了其中一項,負責這項的人就會受到懲罰。
羅恆更傻眼了,問假如我叫這些姑娘們出去,她們會怎樣?
“會被狠狠責罰一頓。”白樂天解釋道。
無奈,羅恆只得選了一位看著挺清秀。不像是泰國人的姑娘。
而白樂天也挑了一位,很快就有人帶著他們去了單獨的包廂。
一進包廂,姑娘就開始脫本就不多的衣服,羅恆連忙制止。
姑娘頓時又跪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用並不熟稔,帶著雲貴一地方言的口音說:“老闆,求你了。假如我服侍不周的話,會捱打的。”
羅恆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是中國人?”
姑娘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是小時候被人販子帶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知不知道家鄉在哪裡?”羅恆想了想,沉聲問道。
“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被帶過來的,只記得小名叫秀秀,也已經記不得家鄉在哪裡了,只記得那裡有很多山。”
羅恆沒有再說話,姑娘再次往他身上爬,胸前高聳往他身上磨蹭,開始解他的褲帶。
羅恆按住了她的手,問道:“包廂裡有沒有攝像頭?”
秀秀搖了搖頭。
羅恆笑道:“那還是算了吧,你只管叫,我不會揭穿你的。”
秀秀將信將疑地看著羅恆,眼眸裡有微光閃動,說道:“老闆,你是在嫌棄秀秀麼?”
羅恆無奈,掏出約莫一千塊的人民幣,塞進了秀秀的褲兜裡,笑道:“叫吧,我不是嫌棄你,而是我要儲存體力。”
秀秀疑惑起來,看著這個不算帥氣,但笑起來特別好看的男人,尋思還真是個怪人,他想要去幹什麼,為什麼要儲存體力?
但她還是整理好衣服,聽話的叫了起來,好似的貓兒般,靡靡勾人。
做皮肉生意的,叫-床是門學問,而秀秀姑娘顯然屬於學問做得極好的。
聽得羅恆都有些蠢蠢欲動,細思起來,他卻是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然後他並沒有什麼動作,而是從帶來的黑色雙肩包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在上面寫寫畫畫,看看自己還有什麼遺漏的,或者是思慮不周的地方。
十分鐘後,他開始吃東西,帶來的行軍乾糧,就著清水細細咀嚼,將三人份的乾糧全是吞嚥進肚中。
這些天,一有空閒時間,他就進食,好似餓死鬼投胎一般,因為他馬上要乾的事兒,是一件極為消耗體力的活兒,他需要足夠的脂肪儲備。
吃完東西,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秀秀時而低吟淺唱,時而高亢激昂地嬌喘聲都變得有些沙啞了,他才拍拍她示意別叫了,整理好衣服,出了小包廂,回到大包廂中。
發現白樂天也出來了,裂開嘴笑著看著他。
女經理又來了,身後跟著幾個侍者,帶來了兩瓶跟羅斯才爾德這個沒落家族有些關聯的極為昂貴的波爾多紅酒。
“先生,還有什麼需要麼?”她含笑著問道。
“我肚子有些餓,給我來幾碗麵條吧。”羅恆輕聲說道。
秀秀微微張大嘴巴,心裡震撼無以復加,這都是什麼人呀,他有那麼能吃麼,剛才他可是親眼見證他吃了那麼多高熱量的乾糧呀。
雖然羅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