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嵐。”
“是他?你找他幹嘛?”李葭薇反問。
她在天南已經呆了好幾年,排得上號的人物都有些印象,這紀雲嵐當年也是混體制的,是天南官場挺出名的筆桿子,後來下海經商,短短几年就博下億萬身家,雖說跟晏九樓沒有可比性,但也算是個不小傳奇了。
紀雲嵐便是紀蕭蕭父親,羅恆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李葭薇說了。
要他單獨去找紀雲嵐談那是肯定不行的,人小言輕,紀蕭蕭父親絕對不可能買他的賬,但換李葭薇去就不同了,西川李家的大小姐,在整個西川省都沒人敢輕視。
況且羅恆還想借助紀蕭蕭爸爸公司的危機,想法設法給李伯庸下個套,要辦成這事兒,還需要許四維鼎力相助。
要讓許四維這頭狐狸出手,單憑羅建國跟他的關係是不成了,還需得藉助西川李家的勢。
道理很簡單,羅恆總不可能跑去跟許四維說,那老許啊,李伯庸這狗日的太不厚道了,我早他不順眼了,要不咱倆合計合計,一起削他?
上陣父子兵嘛,反正您早晚是我岳父!
那畫面太美,羅恆有些不敢想。
他估計真這麼幹了,自己這位未來泰山會真變成泰山,將他這小身板給血腥鎮壓了。
但如果是由羅建國牽頭,李葭薇去說,自己居中調和的話,那就可以了。
和官場中人打交道,注重的是分寸和層次,特別是層次,絲毫僭越不得。
李葭薇一路開車,羅恆就一路說,到了李葭薇家,她也同意了。
李伯庸是設計陷害她,害得她差點被林振南兒子林海的罪魁禍首,李葭薇恨之入骨,眼前有個可以削弱他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更何況求她辦這事兒的還是羅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羅恆坐在沙發上,李葭薇給他倒了杯水,自己進屋換衣服去了,出來後已經是一身清涼裝扮。
純棉t恤,修身熱褲,腳上汲著拖鞋。
這姑娘平日裡極為注重養生,生活作息規律得過分,所以面板也是極好,白皙粉嫩,就如毫無瑕疵的羊脂暖玉。
羅恆曾經摸過,那手感可真真是沒話說,他敢打賭,便是摸一下折壽十年,也有數不盡的牲口撲上來。
他隱約有些燥熱,連忙喝了口水,又頓時被嗆住了。
李葭薇就在他身前晃悠,胸口一顫一顫,隱隱有凸點,也就是說裡面啥也沒穿,還真沒拿他當外人。
羅恆看得眼熱,呼吸難免有些粗重了。
李葭薇嫣然一笑,到得他身前,微微俯身,露出兩團渾圓白膩。
羅恆抓瞎了,尋思葭薇姐不會是想我吧,那我是象徵性反抗一下就從了她還是抵死不從以表示我是個正經人?真的好糾結呀。
卻見她舉起纖細小手,握成拳頭,中指的骨節凸起。
砰——
毫不猶豫給了他一棒槌。
這下打得可不輕,羅恆捂著頭,沒好氣道:“姐,幹嘛打我?”
“打死你活該。”李葭薇撅起嘴巴,“死羅恆,你就避重就輕的忽悠我吧,你跟紀雲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他?”
羅恆一臉正氣地吐出四個字:“為了正義!”
“屁的正義。”李葭薇眼眸一轉,笑道:“我怎麼聽說紀雲嵐有個女兒叫紀蕭蕭的,長得挺水靈,跟你關係還不錯,你前段時間還給人遞過情書來著?”
“哈,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兒。”羅恆打起了哈哈,尋思這事兒葭薇姐怎麼知道的,難道這小娘皮暗中調查我?
“死羅恆,你太過分了,家裡憑空過了個大姐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
李葭薇說著,眼眶微紅,隱有淚痕,好似最美的月光傾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