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玉腿,好似兩條細蛇一般,纏在了羅恆身上,以至於羅恆一抬頭,就頓時愣住了。
他終於反應過來方才為什麼會聽到布帛裂開的聲音了,剛才某位大美人腳下打滑一字馬的時候,將真絲睡褲給崩裂開了。
春光乍洩。
羅恆頓時有了一種留鼻血的衝動,呼吸急促了幾分。
穆青青察覺到羅恆異狀,也覺著哪裡不對勁,等她終於反應過來,不由大叫了一聲,羞得臉頰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她裡面還有一層內褲,可是這種地方,怎麼能夠給異性看到呀,更可況,為了追求舒適,她所有底褲,都是超薄型的。
“穆姐姐,怎麼了?”正在此時,另外一間房傳來了一個聲音。
兩人頓時噤若寒蟬,是鍾靈秀那個小丫頭!
若是讓她看到此般狗血尷尬場景,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羅恒大氣不敢喘一個,穆青青故作鎮靜地說道:“妹妹,我沒事兒,好像有個老鼠。”
“要不要我來幫你看看?要不你把羅恆叫起來,叫他捉一下?”鍾靈秀的聲音繼續傳來。
“不用了,等下還要早起,你抓緊時間多休息休息吧。”穆青青這般說著,又道:“至於羅恆這傢伙還是算了,這傢伙喝了點酒,醉的跟死豬似得。”
“哦,那好吧,過兩天我把黑炭給你抱來吧,那樣就不用擔心老鼠了。”
“那謝謝你了,我回房間睡了,你接著休息,七點鐘我叫你。”
“好的。”
對話結束。
羅恆吁了口氣,放開穆青青,兩人從這種詭異姿勢中解脫出來。
大眼對小眼。
氣氛尷尬,無以復加。
“喂。”穆青青叫了一聲,羅恆嗯了一聲,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耳根通紅,
穆青青沒好氣道:“你色眯眯地在想什麼?”
羅恆反問:“小爺我哪裡色眯眯了?”
穆青青強調:“你就是色眯眯了!”
“放屁。”
“你!”穆青青明顯生氣了,說話顯然已經不怎麼經過大腦了:“羅恆,你什麼意思呀,難道本小姐就沒有讓你色眯眯的資本?”
羅恆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有。”
又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小爺我不行了,等我笑笑,笑笑……”
他當真笑了起來,笑得傻啦吧唧。
“笑什麼?”
“我在笑呀,某人底褲上面的圖案,竟然是一隻hellokitty……”
“你想死?”穆青青比起爪子。
“你抓我我就叫出來了呀。”羅恆壓低聲音壞笑。
穆青青無奈,只得作罷,不知怎的,她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姘頭,過來,讓我靠靠。”
“哦。”羅恆點了點頭,兩人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相擁在一起,羅恆卻罕見地沒有進一步動作,坐懷不亂,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你累不累?”穆青青突然問道。
“不累。”羅恆搖搖頭。
穆青青嘆了口氣,說道:“傻子,你怎麼可能不累,姐姐看著都覺得累,你連十八歲都沒有吧。”
羅恆嬉皮笑臉道:“那是你不懂小爺心中的星辰大海,作為一個高尚的、純粹的、脫離了低階趣味的革命戰士,正在為了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事業而奮鬥,怎麼可能累?”
穆青青摸著他的臉,從臉頰滑下,掠過細薄的唇線,最後停留在凸起的喉結上,悠悠然說道:“我喜歡你這麼一本正經得說一些不正經的話,這種生活態度,是我想擁有卻吃力的,你一定要一輩子就這麼一本正經的不正經下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