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陳家那個女人。”
“楚楚?”孟天行皺起眉頭,“她到底想幹什麼?”
“小姐比以前警覺多了,沒有再用家族裡面的任何關係人員,我們的人,不敢盯梢太緊。”
“那你繼續派人盯著。”孟天行眯起了眼睛。
……
孟府客廳。
馬伯庸開門見山地說道:“孟副省長,你大禍臨頭了。”
孟天行冷笑,說馬先生,大禍臨頭的人該是你才對吧。
“我一個小人物,死了也就死了,但您不一樣,家大業大。”馬伯庸笑了笑。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是來幫你的。”馬伯庸正色道。
孟天行冷冷一笑,“幫我,我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你現在不過是個喪家之犬罷了。”
“孟副省長,像我們這種人,只要不死,到哪裡都能混口飯吃,因為我們靠得不是背景,靠得不是武力,而是這裡……”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馬先生,要是我沒有記錯,你的前任主子死的可不是一般的慘,我拿什麼信你?”
“陳爺客場作戰,又將希望寄託在齊武夫這麼個自相矛盾的人身上,焉有不敗之理?”馬伯庸笑了笑,“而您不同,孟家在西川的關係盤根錯節,現在又是最好的時機,贏下這一局的把握很大。”
“而且,”馬伯庸微微一笑,“孟副省長您沒有選擇,這次羅恆要是沒死,死的可就是你們孟家了。”
“你想要什麼?”孟天行開門見山地問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他可不相信馬伯庸這種人會有所謂忠誠可言,到現在還想著對付羅恆,不可能單純是為了給陳風雷復仇吧?
“陳爺在重慶還是有些基業的,按照我們渾水袍哥的規矩,我殺了羅恆,這些東西就都是我的,我馬某人忙活半輩子,所圖的不就是這些?”
馬伯庸笑了笑,倒是坦誠得很。
“這個理由還成,那你說說,你能幫我做什麼?”孟天行問道。
“我希望您能調些人手給我,我幫你把羅恆給找出來。”馬伯庸說道。
“晏九樓和李家都沒做到的事情,你能做到?”孟天行反問。
“有時候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思考問題的角度也就不一樣,你們都以為羅恆必死無疑,所以在找他的屍體,但我認為他沒死,一定沒死,那他就需要治傷。”
“笑話,我們監控了西川近乎所有有能力治療tg8型神經毒素的所有醫院,要是羅恆在醫院,早就被找出來了。”
“那要是他沒有去醫院,而只是依靠藥物自己治療呢?”馬伯庸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是說……”孟天行眼瞳一縮。
馬伯庸掏出了一疊資料。
“這是最近半個月,所有三甲醫院對外銷售抗凝血藥劑,血清蛋白以及錫片的一份兒藥物清單,以此為基礎,我已經敲定了幾個大的範圍,只要孟副省長您給我人力物力財力的支援,我相信在半個月內,一定能發現些什麼。”
“可以。”孟天行點點頭,又是有些疑惑得問道:“馬先生,恕孟某冒昧,你為什麼會選擇來找我,而不是去找晏九樓?”
“因為晏九樓的野心太大了。”馬伯庸直截了當地說道。
孟天行微愣,旋即兩人相視一笑。
……
另一間屋子,孟楚楚摘下了用來竊聽的耳機,唇角微翹,眼眸裡有了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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