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恨極了這些個黃毛綠眼的洋鬼子。
所以這一拳裹挾著他憋悶於胸多年的憤懣,甚至想連帶著八國聯軍的血仇一併報了的滔天情懷,轟擊而出。
駕駛座坐著的一個大漢直接被爆頭。
不是被槍彈,而是被拳頭。
血液混雜著腦漿,噴灑向另一側,噴滿了副駕駛另一位大漢的臉。
這是一個十分噁心又血腥到了極點的畫面。
“噶的!”另外一個美國佬直接嚇傻,甚至忘記了舉起手中的槍。
“不好意思,這是在中國,你丫呼叫的上帝估摸著不在服務區。”
羅恆這般說著,開啟了車門,將這人拖了下來,一拳打暈,然後扔向了車後座,鍾莫離也趕了過來,開始簡單地清理駕駛座。
羅恆這才有空關注下許褚那邊,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嘟囔道:“草草草草草……”
似乎除了這五連草的碎碎念之外,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震撼以及崇拜的情懷。
羅恆一拳打碎玻璃已經夠震撼的話,那許褚將整輛汽車一腳踹翻就升級為玄幻了。
這一腳……起碼有千斤的巨力吧?
什麼叫天賦異稟?這他大爺就叫天賦異稟!
大眾輝騰裡面的三人早已嚇傻,許褚一抓一拉便卸掉了車門,將這三人提了出來,就如提小雞般,仍在路上,一人一拳,簡單粗暴,也就交代了。
當然許褚沒橫下心殺人,只是打暈了過去,扛著過來,問羅恆怎麼辦?
羅恆看了看天上銀鉤似殘月,微微眯著眼睛,裡面寒芒悸動,他有過些微掙扎,但很快就換上了狠戾,比了個割喉的動作。
鍾莫離會意,上前一人一槍,便將這三人結果。
“這……”許褚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雖有一身強悍本領,但畢竟沒有經歷過太多血腥場面,所以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三人已經毫無威脅的前提下,羅恆還會選擇殺了他們。
畢竟對於生活在這個和平世界的他來說……死亡是一個極為生僻字眼。
羅恆並沒有跟許褚解釋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上那輛路虎攬勝。
對方還有什麼伏筆沒有出來,他並不知道,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至於為什麼會殺了這三個人,羅恆自然有他的想法。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嘛。人質什麼的,有一個就夠了,多了就是累贅。
他羅恆從來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爛好人,大聖母,對方既然來殺了,就要有被他反殺的覺悟。
要是他不殺伐果決一點,豈不是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幹打他的主意?
他很怕死,很想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去做他想做的事情,所以誰也不能剝奪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利,若是有人想這麼做,那他就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惡魔。
為自己,也為自己在乎的朋友,哥們,親人和姑娘們。
鍾莫離坐在駕駛座,羅恆和許褚以及一名保鏢,三個人開啟後車門,正想進去,羅恆和許褚卻是同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夜晚,月朗風清。
然而此間的風,突然變得凌冽起來。
羅恆是個天生的懷疑論者,他會用懷疑一切的目光注視所有人,以及所有不尋常的地方。
漸漸的,這竟似成了他的一種直覺本能。
他覺得這裡的風,似乎不應該是這麼大的,而且還有一些怪異的轟鳴,他的心尖顫抖了一下。
這番注視與思考,沒有消耗多長時間,許褚拍了怕他的肩膀。
羅恆瞳孔一縮,手心冒汗。
一輛阿帕奇武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