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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大的原罪不是色-欲,而是……不自知。
羅恆精蟲上腦,想將穆大美人兒灌翻,然後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卻忽略了一個事實,作為上海灘第一交際花,穆青青的人生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在酒桌上以及去酒桌的路上。
這麼個煙視媚行的大美人兒,這麼些年,打她主意的男人沒有一個加強連也有一個加強排,像羅恆這般打歪主意的也不知有多少,卻無一人得逞,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那就是穆大小姐才是個真真的酒仙。
只是當羅恆反應過來,或者說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被穆青青反灌翻了,這是一個足夠悲傷的故事,也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再怎麼聰明的男人,一旦開始用下半身思考了,那都是一般蠢的。
穆青青這般想著,淺嘗了一口杯中紅酒,猩紅舌頭舔了舔性感嘴唇,用一種甜的發膩的聲音說道:“羅小爺,你還行不行呀?”
“個小娘皮,小爺男人中的男人,怎麼可能不行?”羅恆這般嘟囔著,只覺腦袋暈乎乎的,看人都有重影了,竟是就這麼趴在桌子上,呼啦呼啦睡著了,丟人到家。
穆青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這傢伙,蠢歸蠢,不過蠢得挺可愛的嘛。
她這般想著,嫵媚眼眸裡隱隱有了些情動。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不過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哪裡像什麼西施嘛,換做姑奶奶我還差不多。
她這般想著,喚來侍者,結了賬,攙扶著羅恆出了餐廳,倒是把一眾侍者看得眼睛瞪圓,按照正常套路,不是一般男的把女的灌翻,然後那啥那啥麼,這對俊男靚女,怎麼反過來了呀?
事實上這種古怪目光不只來自於這群侍者,還來自於拉兩人去酒店的計程車司機,聽到穆大美人兒說要一個單間大床房的酒店前臺。
羅恆看著瘦弱,其實一身腱子肉,還是挺沉的,穆青青體力不錯,身體極好,卻也是累得不輕,將羅恆仍在床上,就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又覺著熱得很,便把外套脫了,她裡面穿的是貼身的羊毛衫,露出的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暖色的燈光下,看起來異樣的美麗和性感。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突然一個揶揄聲音響起,倒是把穆青青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見羅恆這傢伙躺在床上,眯著眼壞笑著看著她,不由臉頰微紅,且迅速蔓延開來,到了耳根。
“穆姐姐,覺著這首詩怎麼樣?”
“不怎樣。”穆青青沒好氣的說道:“原來你沒醉呀,那為什麼裝醉,害的人家累死了。不知道自己重的像頭豬?”
羅恆搖了搖頭,按了按太陽穴,呻吟道:“姐……方才那是真醉了,不過小爺我呀神功蓋世,慢慢就把酒精逼出來了。”
“什麼時候醒的?”
“你脫衣服的時候。”
“流氓!”穆青青嗔了他一眼。
“就不知道誰流氓了。”羅恆起身,抓住她的手,柔柔軟軟,感覺溫潤得很,穆青青縮了一下,自然沒有掙脫,也就由得他拉著,心裡自我安慰,反正這傢伙更過分的事兒都做過了,給他拉拉手,好像也沒什麼,只要他有進一步動作就絕對不依他就是,卻不知道,一般一個女人有這種心態,離徹底淪陷也就不遠了。
男人這種生物,沒有哪個是真正不好色的,得寸進尺,簡直可以作為任何一個男人的座右銘了,特別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
兩人呼吸漸漸重了起來,彼此都不再說話,身體都變得有些滾燙,穆青青舔了舔嘴唇,覺得熱得很,尋思再呆下去,一定會被吃掉,就想開溜,羅恆卻是把她拉住,說道:“穆姐姐,別走啊,我還有話跟你講。”
“誰想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