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第一次現女人地身體遠比她們的內心來得容易琢磨,再高不可攀地女神,再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射仙人,當她們猶抱琵琶半遮面地緩緩敞開心扉,如同展開一幅潑墨空靈地山水畫卷,其中的美妙不足為外人道。
羅恆由溫柔到粗獷地不停索取,陳宣君開始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場實力懸殊的攻防戰,矜持內斂的陳宣君苦苦支撐最後底線,隨著時間的推移,羅恆的堅持不懈終於收到回報,陳宣君的身體不再僵硬,雙手也輕輕抵在胸口,微微隔開兩人幾乎黏在一起的身體,到這個地步還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陳宣君今天算是徹底栽在這隻犢子手裡。
興許是羅恆的侵犯實在來得太迅一系列動作唐突得太出人意料,陳宣君忘記自己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在家庭裡忍受一個人幾米外抽菸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不曾想今天卻被一個剛抽過好幾根菸的男人嘴對嘴。
就在羅恆一隻手得寸進尺地悄悄覆上陳宣君弧形完美的臀部,心神搖曳幾乎已經不由自主同羅恆展開口舌交融的陳宣君,終於能夠一鼓作氣狠下心推開羅恆,有氣無力地惱羞罵道:“流氓。”
羅恆依然沒有鬆開陳宣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臉陶醉地壞笑道:“知道為什麼有個成語叫英雄本色麼,那就是說但凡是英雄,大抵都是好色的,再說了,誰要能抱著你還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陳宣君撇過頭恨恨道:“油嘴滑舌!”
羅恆壓低聲音道:“要不俺們再油嘴滑舌一次?”
現這個詞彙雙關含義的陳宣君再度羞澀難堪,氣勢一降再降,幾乎跌落谷底,拿什麼去跟厚臉皮的羅恆在這種敏感曖昧時刻鬥智鬥勇。這種時候如果羅恆還不懂得把握時機,事後一定會悔青腸子,事實上是羅恆以一種霸道的姿態第三次勾起陳宣君下巴,眯起眼睛道:“媳婦,咱們再來一次?”
“你抽菸。”陳宣君的理由蒼白無力。
“那我不親,只摸?”羅恆很好說話。
陳宣君面對這個越來越無恥的男人,只能咬咬嘴唇,輕輕踮起腳跟,閉上眼睛,一副任由羅恆採擷肆虐的誘人嫵媚姿態。
估計誰都想不到曹家女人會最終被羅恆這頭牲口調戲挑逗、一拱再拱。
羅恆沒有絲毫含蓄,低頭繼續佔有只屬於他的那一份禍國殃民。
這一夜,陳宣君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羅恆瘋狂索取,春風一度後,很快就梅開二度,接著再上演帽子戲碼,然後就是大四喜……
他瘋狂地迷戀著她的身體,褻瀆著她每一寸肌膚,而她也漸漸放開了所有矜持,陪著他一起沉淪……
第二天,羅恆早早起床,給還在熟睡的陳宣君留了一個便條,然後找到紀蕭蕭,兩人直奔機場,待他在飛機上一覺睡醒,已經到了正午十二點,而他已經從西川來到了上海。
從浦東國際機場走出,羅恆微微眯著眼睛,望著這座被譽為東方明珠的瑰麗城市,做了如下浩嘆——哎呀媽呀,真他娘地擠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