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
羅恆搖搖頭,愈發有些迷糊了,紀蕭蕭她媽媽,為什麼會認為他是晏小山呢?
他正想到這裡,就見紀蕭蕭跑過來,跟他說道:“羅恆,謝謝你送我回家,我已經到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羅恆點了點頭,真要走,卻被紀蕭蕭媽媽叫住:“這位同學,你叫羅恆是吧,你跟蕭蕭是什麼關係?”
“媽媽……”紀蕭蕭臉頰微紅,扯了扯她媽媽的衣角。
“蕭蕭,怎麼這麼不懂禮貌,我在跟你同學說話。”女子板著臉。
羅恆笑了笑,答道:“同學。”
“只是同學?”
“只是同學。”
女子舒了口氣,繼續道:“那樣就好,羅同學,以後別送蕭蕭回來了,我們家女兒大了,該避諱還是要避諱的,你一看就是個聰明的孩子,懂阿姨的意思麼?”
羅恆聳了聳肩,點了點頭,然後雲淡風輕離去。
他很想跟紀蕭蕭媽媽說阿姨您真想多了,不過對方好歹是長輩,他還不至於這麼不知禮數。
心裡也在尋思,紀蕭蕭媽媽也忒封建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小爺我一看就是個根正苗紅有文化有理想有節操的三有青年,還能把您女兒吃了不成?
待羅恆走遠,紀蕭蕭拉起她媽媽的胳膊,又怯怯的叫了一聲:“媽,你幹嘛跟他說這些,我們真是普通朋友。”
女子嘆了氣,說道:“蕭蕭,你是我女兒,我還不瞭解你?”
她指著羅恆,“你喜歡他,對不對?”
“哪有!”紀蕭蕭臉頰刷地變紅,連忙狡辯,女子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她,母女對視,紀蕭蕭眼神突然變得慌亂起來,瞥向一邊。
“蕭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媽媽也是過來人,豈會看不出來?你看他的眼神,跟看任何男孩子都不一樣。不過……”
女子嘆了口氣,眼神複雜,又是悠悠嘆了口氣:“你爸爸被人下了個套,整個西川省,除了晏九樓沒人救得了他,而晏小山又那麼喜歡你……”
女子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但話裡的意思,紀蕭蕭又怎會不明白,不知怎的,她淚珠兒刷地就掉了下來,大粒大粒的,好似鮫人泣珠,顏容愈發柔弱。
嘆了口氣,紀蕭蕭點了點頭,極為認真地說道:“媽,女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
羅恆回到家,就見陳宣君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腮想著事情。
羅恆好奇地看著她,神仙姐姐今兒,看起來很憂鬱。
聯想到剛才紀蕭蕭好像也挺憂鬱的樣子,羅恆拍了拍腦袋,尋思難道現在不流行賣萌,開始賣憂鬱了?
“那誰誰,你這秘書怎麼當得,沒見羅總回來了麼,怎麼還不知道遞拖鞋倒水啊?”
“別惹我。”
“大姐,有心事?”
“我餓了。”
“瞭解。”羅恆打了個響指,開始做飯,不一會兒三菜一湯上桌,陳宣君卻還是沒什麼胃口,只清清淡淡吃了一點,又坐到沙發上賣憂鬱了。
羅恆想了想,湊上前去,說道:“大姐,你到底怎麼拉?”
陳宣君嘆了口氣:“小屁孩,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羅恆嬉皮笑臉道:“裝深沉啊,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為什麼不高興。”
“你又知道?”陳宣君反問。
“當然,小爺我會掐指一算的。”
他負手而立,滿臉寂寞如雪高人範兒,喟然一嘆:“人生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君姐,您也是明白人,怎麼就想不明白了,背叛,從來就跟友情無關!”
陳宣君那天在酒會上感覺不妙,先是給跟了她五年的女助理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