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區別?”許驚蟄仍是一片懵懂。
“如果你拳頭硬到一種地步,什麼東西都能一拳轟地稀巴爛,那你還會用槍麼?”
搭話的卻是白樂天。
“那自然不會了。”許驚蟄搖頭。
“那不就對了,無論你的拳頭,還是你手中的槍,都只是一種攻擊手段而已,所謂槍鬥術,便是擯棄冷兵器和熱武器的差別,而把所有的武器都看做一種進攻手段,那種方面就用哪裡,所謂槍,也不過是身體延伸出來的一部分而已。”白樂天繼續解釋。
許驚蟄反問:“你是說,所謂槍鬥術,並沒有固定的套路?”
“恩,”羅恆點了點頭,“手中有槍,心中無槍,以不變應萬變,所謂的無招勝有招。”
“這樣啊?”許驚蟄閉起眼睛體味起來,她本來天賦便是極高,只是沒有名師教導而已,羅恆和白樂天都是化勁宗師修為,當她老師自然夠了,簡短几句好,她確實真切的領悟到了槍鬥術的精髓。
“羅少好見識,所謂槍,不過是身體的延伸,這種說法,本人倒是頭一次聽說。”
三人正說到這裡,卻有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周文瑾,你過來幹什麼?”羅恆皺起了眉頭。
“見獵心起而已。”周文瑾淡然一笑,說道:“本人對於槍道也頗有研究,羅少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局?”
“賭一局?”羅恆疑惑,“你想跟我賭什麼?”
“既然是在靶場,自然是比槍法了。”
羅恆笑了笑,說道:“有趣,怎麼個賭法?”
周文瑾笑道:“羅少這個俱樂部,可是整個西川唯一有強制許可證的,我們陳爺很感興趣,不知道羅少敢不敢拿這個俱樂部跟我賭一局?就比槍法,誰先中三槍誰就算輸。”
羅恆瞬間瞭然,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這傢伙果然不是來練槍的,而是另有所圖。
不過他完全沒有興致跟這傢伙賭,正想拒絕,周文瑾卻是說道:“羅少先別忙著拒絕,要不要聽聽本人的條件?”
“條件?”羅恆皺了皺眉頭。
“不錯。”周文瑾胸有成足模樣,“漢唐集團的業務,在重慶開展的很不好,而要想突破這個瓶頸,我們陳爺一句話就夠了,不知羅少對於這個承諾有沒有興趣?”
這下羅恆倒是真來了興致:“你能做主?”
“當然。”周文瑾點了點頭,“就是不知羅少有沒有這個膽子?”
“要不……我陪他玩一局?”周文瑾這賭局不可謂不大,便是白樂天都有些心動了。
論槍法,他卻是比羅恆強得多了,所以貼近羅恆耳朵,小聲問道。
“他針對的是我,你上了也沒用。”羅恆搖了搖頭,思忖一番,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就陪你玩兒一局。”
他想了想,補充道:“不需要簽訂什麼協議吧?”
周文瑾搖了搖頭:“那倒是不必,我還是信得過羅少的,就是不知道羅少信不信得過我了。”
“我肯定信不過你,但我也不怕你賴賬。”羅恆含笑應答,拿起一把銀白色沙漠之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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