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悲傷也沒有多大用處,總要想辦法活下去。
羅恆艱難地往島中走,現在的他,身上只有一把狗腿刀,一塊zippo打火機,一包被水泡爛了的香菸……
將香菸扔掉,狗腿刀握在手中,打火機貼身放好,這兩個可是保命的東西。
而他現在,迫切地需要水。
雖然背後的大海全他大爺的是誰,橫行霸道的螃蟹們全他大爺是腿,但顯然不是他需要的淡水。
再走約莫半個小時,太陽已經爬到了天穹正中,羅恆口乾舌燥,感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媽拉個巴子,小爺天縱奇才,別沒死在敵人手裡,活生生被渴死了吧,這死相也太絲了吧?”
他這般想著,昏昏欲厥,卻聽到了一陣水流潺潺的聲音。
“有小溪!”
他眼瞳頓時一亮,拼卻最後的力量,翻越了一個小山坡,驚跑了一隻啥兔子,終於發現前方是條小溪,裡面有幾條淡水魚遊得正歡,旁邊還有個山洞,連忙艱難地向那裡挪動,到了小溪邊,也不管水有毒沒毒了,捧起來就往嘴裡送。
人的第一慾望是進食,第二慾望是補水,飢渴交加的男人,可比慾求不滿嚴重多了。
小溪挺清澈,口感甘甜,看來沒有什麼雜七雜八的礦物質,可以飲用。
羅恆長舒一口氣,正想觀察四周環境,頭皮卻驀地發麻。
連忙臥倒,一根尖削木棍已經刺向他的腦袋,他連忙一個翻滾,木棍便刺在了一塊石頭上,羅恆這才發現偷襲他的是誰——納蘭薔薇!
這姑娘比他好不了多少,渾身是血,頭髮亂糟糟好似雞窩,胸前的衣服都磨破了,露出一大片肌膚,甚至肉球都隱約可見。
這景象,其實挺誘惑的。
羅恆絲毫不覺著旖旎,飽暖才能思,現在都快餓死了,哪裡還有許多旖旎心思。
納蘭薔薇一木棍刺空,估摸著牽動了身上傷勢,呻吟了一聲,又發了狠,又一木棍刺向羅恆,羅恆抬起腿,想踹這小娘皮一腳,卻渾身麻木,怎麼也抬不起來。
暗道這次玩兒完了,納蘭薔薇卻是一個站立不穩,自己滑到了,撲向羅恆,羅恆連忙支起雙手,兩人滾做一團。
羅恆手被壓住,疼的要死,也不知斷了沒有,兩人面貼著面,翻滾不已,竟好似打野戰一般耳鬢廝磨。
最後毫不容易停住,羅恆吐掉口中草絮,正噴在納蘭薔薇臉上。
納蘭薔薇虛弱地說道:“你往哪裡吐?”
“真……真不是故意的。“羅恆支吾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兩人對著話,也不忘扭打,只是彼此都有氣無力,掙扎一番,也只得放棄了。
羅恆卻覺手上觸感溫潤得很,忍不住捏了捏,納蘭薔薇卻是皺起眉頭,臉頰緋紅,忍不住呻-吟一聲,秀眉橫對,“你手往哪裡放?”
“是你故意壓著我好不好!”
“你還捏?”
“我想把手抽出來……你怎麼硬了。”
“你……”納蘭薔薇被羅恆一番揉捏,胸前葡萄自然反應凸起,羞不可耐,哪裡忍受得住這般調戲,奈何渾身無力,只恚怒道:“我咬死你!”
說著就往羅恆臉上啃。
羅恆躲避不過,被咬在耳朵上,頓時疼的呲牙咧嘴,尋思就你會撒潑,小爺也會!
在她胸前葡萄上用力一捏,還死命掐了掐,納蘭薔薇疼的要死,只得放開羅恆耳朵,羅恆耳朵被咬出血了,不過他現在渾身都疼,相比較倒是不覺著耳朵有多疼,便不再捏她。
納蘭薔薇命門被放開,更加憤怒,又想咬羅恆,羅恆罵了句媽拉個巴子,小娘皮沒完沒了了是吧,心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