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有些錯愕,尋思這廝倒也算了真爺們兒了,有血性,被欺負了不去找老子,而是想自己找回來。
想了想,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我只能表示一定會努力地把你打住院。”
白樂天滿臉黑線:“你還真不知道什麼叫謙虛。”
“對了,你既然提了孟無咎,我就多問一句,這鳥人什麼路數,你們圈子裡叫他死太監?”羅恆說出心中疑問。
白樂天沒好氣道:“什麼叫我們圈子,我白小七自詡是個爺們兒,雖然從小就跟孟無咎那鳥人認識,但還真跟他尿不到一個壺裡。”“他跟我不同,這廝打小就一身陰沉氣,就是被欺負了就找家長,沒事兒專門找老師打小報告的鳥人,最喜歡在背後捅軟刀子。你陰了他,最好小心些,他一定會找機會陰你的。”
羅恆道了聲謝,點點頭表示明白。
魏文長見羅恆能跟白樂天一笑泯恩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跟白家交情匪淺,這種結果是最好不過的了。
想了想,爽朗一笑:“年輕人嘛,不打不相識,哪有什麼化不開的東西,我魏某人那裡有些酒,正愁找不著人喝,你們兩個小傢伙有沒有興趣?”
羅恆和白樂天連連點頭。
能跟這位傳奇人物魏八爺喝頓酒,那就是一種榮幸呀。
魏文長又指了指夏陸等一群被他扇了耳光的公子哥兒,“還有你們幾個小傢伙,別怪你們魏叔今兒打你們,那是在教你們做人的道理,要是還瞧得起我魏某人,那就一起留下來。”
一群屁顛屁顛答應了。
不是每一次被打臉了都要還回去的。
話又說回來,便是想還也沒法還,人魏八爺連晏九樓的臉都敢可勁兒的抽,哪裡是他們能惹得?
再說了,被魏八爺打耳光也不是什麼很丟臉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是茶餘飯後吹噓的資本。
打了你還能讓你感到榮幸,這就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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