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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陳宣君吃完午飯後,羅恆約了許驚蟄,叫她陪自己去國術館。
最近有些人很安靜,安靜地讓羅恆有些緊張。
自那天在跆拳道館狠狠羞辱晏小山後,羅恆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位晏太子了,他可不相信以晏小山的性格,會吞得下這口氣。
那就很明顯了,晏小山不是在忍,而是在蟄伏,想等他露出破綻,再給他雷霆一擊。
對於晏小山想用什麼法子對付自己,羅恆閉著眼睛都能猜到。
這些個公子哥,能力有多少不說,借力打力那是打小就修習的內功心法。
林振南已經置身之外,那晏小山能求助的人寥寥無幾,其中孫小軍最後可能,這也是羅恆希望的,他希望藉助晏小山的手,將他和孫小軍聯絡起來。
幹大事就得不惜命,羅恆這麼做,便是在以身為餌。
當然不惜命不意味著就怕死,重活一世,他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所以儘快打磨自己,將自己變成一高手,是羅恆最近迫切要做的事情,這些天,他每天至少去國術館呆兩個小時,雷打不動。
董克敵已經將羅恆收為親傳弟子,他上面還有個師姐,便是許驚蟄了。
國術館裡除了有高人董克敵傾囊相授外,還有一個合格的陪練對手。
許女俠練得是形意,兼修詠春,底子打得極好,實力隱隱高了羅恆一線,每日都陪羅恆搭手,心情好就點到為止,心情不好就把羅恆揍得鼻青臉腫。
這般蹂躪下來,羅恆收益頗豐。
譬如今天下午的搭手,他已經能夠跟許驚蟄打成平手了,若持久戰的話,體力不錯已經的他,還能隱隱佔據上風。
練了一下午,羅恆頗有收益,作為代價,陪許女俠逛了會兒街。
逛了半小時,羅恆就大叫著餓了要去吃東西,兩個到了一個路邊小吃攤,點了些吃食,羅恆就呼啦呼啦開動。
許驚蟄不太喜歡吃辣,就看羅恆吃,一邊看一邊喝汽水,突然問道:“喂,昨天叫你去問問蕭蕭,問過沒?”
羅恆點了點頭,許驚蟄又道:“那她跟你說了沒啊,她到底怎麼了?”
羅恆點點頭:“說了啊,她說她得相思病了。”
許驚蟄滿臉不解:“相思病?相思誰啊?”
就她瞭解的,紀蕭蕭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內心比她可堅強多了,不是那種會糾結這些事情的人。
“還能有誰,那自然是帥的驚動黨中央的我了。”羅恆恬不知恥地指了指自己。
許驚蟄沒好氣道:“講真話。”
羅恆搖搖頭:“那就是我也不知道。”
許驚蟄有些生氣,吐出兩個字:“沒用!”
羅恆頓時就不樂意了,一把將許驚蟄小手拉住,很是認真地說道:“許女俠,你這是紅果果歧視我呀,再說了,這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沒用?”
“混蛋,放開我!”
許驚蟄掙扎著撥開羅恆的鹹豬手,青絲後面的耳垂紅彤彤一片,羅恆這話說得露骨,哪裡是她招架得住的。
對於羅恆沒節操的調戲,許驚蟄很快就讓他付出了代價,羅恆吃了癟,再不敢造次。
兩人吃完東西,各自回家,羅恆回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夕陽殘照,無限美好。
掏出鑰匙,開啟房門,他心裡頓時就不怎麼美好了,甚至稱得上驚悚。
客廳裡站了倆兒大姐,前者高貴典雅,十足女王範兒,後者清麗明媚,妥妥的御姐風。
客廳裡箭拔弩張,氣氛有些詭異,羅恆拍了拍腦袋,尋思自己一定是開啟方式不對,又退了出去,關門,然後再開啟門,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