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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一定是英雄膽,但一定是色狼膽。
羅恆酒量一直不怎麼好,剛才喝了些酒,腦袋迷糊,先是被陳宣君挑逗,後又被李葭薇身上馥郁勾人的香水味道刺激,再加上又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兒,鬼使神差就想牽牽小手揩揩油,哪知道好死不死牽錯了手,更加好死不死的被紀蕭蕭抓了個現行。
許驚蟄這姑娘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骨子裡最為保守,他冒冒失失牽了她的手,這姑娘害羞是一定的。
要說旁邊沒有其他人還好,偏生被李葭薇和紀蕭蕭發現了,特別是被紀蕭蕭也就是她最好的朋友看到,這姑娘躲著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不對啊,葭薇姐吃醋是在情理之中,可關紀蕭蕭這小娘皮哪門子事兒啊,她剛才哭啥?”
直到現在,羅恆才反應過來,覺得這節奏完全沒對。
紀蕭蕭方才表現,就好像羅恆對她始亂終棄在外找姘-頭又被她抓了個現行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羅恆拍了拍腦袋,經過這麼一折騰,他腦袋倒是清醒了些,不怎麼暈了。
給許驚蟄打了個電話,沒接,給李葭薇打了個電話,同樣沒接,羅恆無奈,只得自己回去了。
偏生體育場人潮洶湧,一輛計程車也招不著,無奈,只得步行。
挑了條近道,羅恆走進了一個小巷,這個巷子旁倒是有路燈,邊上栽的是梧桐樹,地上的影子飄飄忽忽、明滅不定,看起來有些陰森。
呼呼——
今晚沒有起風,耳後卻有風聲,羅恆側身一躲,一雙手啪地一聲搭在他的肩膀上,頓時如中電擊,整個身體都沒了力道,後退兩步,狼狽地坐到地上。
顧不上喊疼,羅恆就地一滾,又聽啪地一聲,他原先所處位置,已經多了一個深深腳印。
滿地塵土濺起。
半蹲於地,羅恆整顆心都提到了嗓門——打人如過電,這是一個真正的內家拳高手!
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尖削鋒銳,好似一把利刃,視線往上,是細長有力的小腿,包裹在肉色的絲襪中,上面大腿渾圓,紫色旗袍開口極大,幾乎到了腰際,充滿著難言誘惑。
這是一個女人,極為漂亮的女人,五官妖媚冷豔,纖腰翹臀,紫色旗袍包裹的身段玲瓏有致,極具爆發力,好似一隻妖異性感的狸貓,又似一朵帶毒的罌粟花。
那女子見羅恆躲過自己的鞭腿,沒有給他絲毫回氣的時間,突然加速,好似狸貓捕食,化作一道紫色閃電,一掌切向羅恆後頸。
這是一個真正的國術高手,勝過羅恆這種半吊子不知幾何,若被擊中,他不死也得昏迷。
他是一個很怕疼的人。
千鈞一髮之際,羅恆連忙大叫道:“停!我知道林海怎麼死的!”
白皙手掌懸在了他頭頂,掌風撲面,拂動髮絲,發出呼呼的聲音。
女子眼神冰冷,沒有說話。
羅恆咧了咧嘴,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林振南派來的,晏小山叫你來揍我!”
“有點意思。小傢伙,你很聰明,難怪晏小山不是你對手。”
女子咯咯一笑,風情萬種,“不過在我這裡,聰明不管用,我的任務是扁你一頓,你最好乖乖配合,免得我一不小心把你打殘了。”
“等等,我真知道林海怎麼死的。”羅恆神色從容,再次重申了一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毫無畏懼的跟紫旗袍女子對視。
“哦?”女子有些猶豫起來。
林振南對她有大恩,而林海又是林振南的兒子,若這少年真知道林海是怎麼死的話……
她眯起了眼睛,裡面暗含殺氣:“那你說說,林海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