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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和蘇芙蓉引發的事件,只能算是個插曲,並未過多影響眾人心情。
這頓酒喝到夜闌人靜,期間葉小石吐了三次,卻還一直叫嚷著要喝,自己喝不算,還硬是強求羅恆陪他喝。
羅恆酒量本就不好,廁所都跑了五趟,連秋水韻都替他喝了不少,這姑娘估計屬於那種從來沒有沾過酒,一沾就根本停不下來那種型別,兩杯酒下肚,小臉就紅撲撲的,酒來就幹,當真豪飲。
到了散夥,竟是連打架天下無雙,喝酒也天下無雙的許阿蠻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期間葉小石一直拉著羅恆說話,羅恆腦袋迷糊,也不知這傢伙跟他說了些什麼,大抵就是他跟蘇芙蓉的那點兒破事兒,以及他家裡面的一些情況。
羅恆就一直支支吾吾地回應,有時候莫名其妙地大笑,大家就陪著大笑,怎麼看怎麼像一群傻-逼。
最後是秋水韻扶著羅恆出了酒吧,方大洪帶著葉小石等人先自離去,只剩下羅恆和秋水韻兩人,具體是不是眾人有意為之,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午夜街頭,長風過境。
羅恆跑街角去又吐了一次,勉強清醒了一些。
他抬起頭來,四處張望一番,發現竟是隻有秋水韻一個人,疑惑道:“秋大班長,其他人呢?”
秋水韻小臉蛋紅撲撲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羅恆撓了撓腦袋:“那我送你回家?”
秋水韻淡然一笑:“你知道我家在哪裡?”
羅恆經過仔細地思考,一臉篤定地說道:“火星!”
“你才是火星人!”秋水韻沒好氣道。
她悠悠嘆了口氣,正色道:“羅sir,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特別怪的人?”
“沒啊。”羅恆搖搖頭,“你又沒有把懷錶放在鍋裡煮,又沒有把吃得東西藏在襪子裡。”
秋水韻噗嗤一笑,自然知道羅恆說得是那些科學怪人,前者是愛因斯坦,後者是牛頓爵士。
“你家到底住哪裡,我送你回去。”羅恆再次重複了一遍。
秋水韻說道:“我家門早鎖了,我爸從來不要我在晚上八點以後出門,所以我是偷跑出來的。”
“秋大班長,你爸還是個老頑固呀。”羅恆昏沉得厲害,找個顆樹靠著。
“是呀是呀。”秋水韻陪他蹲著,認真地點了點頭。
“那你爸是幹什麼的?”
秋水韻反問道:“你覺得能教出我這麼個女兒,他是幹嘛的?”
羅恆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秋水韻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爸呀,就是那種科學怪人,很可怕那種,給你說,我家裡全都是什麼會動的眼球呀,會跑的手啊什麼的,所以你千萬不要惹我,要不我爸饒不了你的。”
“這麼可怕呀。”羅恆吐了吐舌頭,正色道:“那你不回家,今晚睡哪裡?”
秋水韻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睡哪裡我睡哪裡啊。”
兩人肩並著肩,羅恆側頭,看著她精緻完美的側臉,看著那堅挺的鼻樑,上面細長睫毛微微顫抖著,是那般的嫵媚動人。
他笑著說道:“秋大班長,您這是在逼我犯錯誤呀,不怕我獸性大發,把你給那啥了?”
“那啥?”秋水韻撲閃著大眼睛,一臉懵懂。
“你……”羅恆無言以對,這姑娘,單純地讓他赧顏呀。
“噗……”秋水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暈開了千萬種風情,“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呀,不過我認識的羅sir呀,溫潤如玉,溫良謙厚,可不是那種人哦。”
“我有那麼好?”羅恆嘿嘿一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呀,秋水韻同學,你要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尤其是在酒喝多了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