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紀蕭蕭,在他心中,究竟算是什麼了?
僅僅是一個花瓶?
他對她,到底是真的喜歡,是愛,亦或是僅僅因為自己是他的初戀,割捨不下,或者說,單純出於對於自己的同情?
這一瞬間,紀蕭蕭想了很多很多。
想到糾結了。
她是驕傲的紀蕭蕭。
這輩子從來就沒有缺乏過主見,卻從來沒有覺得,邁動步子,去做一件事情,是如此的艱難。
“不要離開我。”
正在此時,她聽到他說,聲音沙啞,帶著十足的痛苦和難受。
紀蕭蕭皺起了眉頭。
只是小劑量的安眠藥而已,她平時有失眠的毛病,隨身帶在身上那種,不會把他給吃出毛病了吧?
或許是做賊心虛,或許是出於對他單純的關心,或許是一些別的原因,紀蕭蕭沒有再糾結,她直接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摸向他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徐徐吐了口氣,心中擔憂稍減。
看著他緊緊皺著眉頭,嘴唇微微乾裂模樣,她不知道怎麼想的,輕輕地貼了上去,在他唇上輕輕一啄,好似蜻蜓點水,卻是吐氣如蘭,輕輕噴塗在羅恆臉上。
然後羅恆卻似應激反應似得,一把將她攬住,重重地將她反壓在沙發上。
紀蕭蕭呀地一聲,甚至來不及反抗,嘴就被堵上了。
他一隻手緊貼著她的背,另一手手往前伸,撫摸挑撥著她平滑的小腹,紀蕭蕭被他吻得心煩意亂,再被這麼上下其手地挑逗,哪裡忍受得了,只覺渾身發軟,身上剛燙滾燙,連自己姓誰名誰都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深深一吻。
羅恆好不容易放過她的唇,她好似窒息的魚兒般,拼命喘息著,胸脯上下起伏,又是呀地一聲叫了出來,如鶯啼鵑鳴,哀婉悽絕。
羅恆竟是啜上了她的耳珠,舌尖在上面舔舐挑撥,紀蕭蕭何曾嘗過這種挑逗手段,嬌軀打顫,竟是感覺到一股羞人尿意。
她都快要瘋了!
羅恆變本加厲,大手探進了她睡衣裡面,揉捏著她豐滿柔軟的堅挺,好似在戲弄一粒蔥翠欲滴的紫葡萄。
紀蕭蕭嬌喘著,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時而快活地好像要死掉了一般,時而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浮浮沉沉,根本沒有著力的地方。
“他怎麼那般討厭呢?”她這般想著,媚眼如絲,反手攬住了他矯健而赤裸的背脊。
羅恆將她一把摟著,壓在沙發上上,不住用身體擠壓著她的敏感部位,還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託高相迎,教她避無可避,上面則貪婪地痛吻她溼潤的紅唇。紀蕭蕭不及防下被他挑逗得神魂顛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樂還是在抗議。
羅恆一隻手溯源往下,摸向了她身下芳草萋萋的某處。
“不要!”紀蕭蕭忍不可忍,呻吟了出來。
羅恆倏地驚醒。
錯愕半響,將她按住,眯著眼壞笑道:“怎麼是你?”
紀蕭蕭羞得小臉通紅,緘默不語。
“我懂了。你個小壞蛋。”
羅恆人精也似人物,瞬間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他揉捏著她身上最敏感的挺翹,一本正經地說道:“通常你們女孩子說不要,定然是想要的。紀蕭蕭同志,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呀。”
“你……唔!”紀蕭蕭還想狡辯,羅恆哪裡肯給他機會,再次堵上了她嬌豔欲滴的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