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潛意識,身體冷得可怕,懷中驀地多了個溫暖的肉體,就如溺水中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哪裡肯放過,反手死死抱住。
納蘭薔薇猝不及防,竟是被抱了個實在,兩人翻滾在一起,羅恆腦袋好死不死地就訂在她挺翹胸部,不住噴吐著熱氣,酥酥麻麻,讓她極為不自在。
若在平時,她斷然不可能被這般抱住的,只是她本身也傷得極重,情況比羅恆好不了,而且也實在沒想到羅恆這廝都快死了,還能有這麼大力氣,頓時就狼狽起來。
她嘗試性想脫離某人熊抱,卻適得其反,激起了羅恆的兇勁兒,抱得更緊了,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兩人耳鬢廝磨,漸漸地,納蘭薔薇面頰緋紅,竟是身上軟綿綿的,一聲嚶嚀,再沒有絲毫力量,只得由他褻瀆。
她雖說是個強悍得不像話的女人,不過終歸還是個女人,被強烈的男性體味衝擊著,只覺頭腦迷糊,一片空白,有那麼幾個瞬間,她覺著,自己好似成了一個粉色的氣球,飄揚在雲層裡面,起起伏伏,渾不受力,說不上難受,但絕對談不上暢快,兩人越耳鬢廝磨,她心中越空蕩蕩的,只恨不得誰遞給她一根針,將她狠狠戳爆才好。
然後……她就真的感覺到了一根針,不對,這個描述絕對不準確,而是一根鐵杵。
就杵在她芳草萋萋處,硬如鋼鐵,便是隔著兩層衣物,她也能感覺到這物事兒的硬度和熱力。
她心裡更亂了,只覺唇乾口燥,身上灼熱異常,好似成了在燒得火紅的鍋裡面翻炒一般的豆子。
“要死了,要死了……納蘭薔薇,你到底怎麼了?”
她心如亂麻,面頰緋紅,吐氣如蘭,“羅恆,這次你要不死,老孃一定殺了你,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丫都快死了,竟然還能想著女人,起反應?”
納蘭薔薇吐槽無力,終於明白男人這種生物的可怕——便是隻剩下最後一口氣,都想在女人身上折騰完了的。
要不然,怎麼會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
古來今來,就找不出什麼長命的皇帝,十個有九個,就是在女人肚皮上折騰掏空了身子骨死的。
要不然老祖宗怎麼留下了這般的諄諄教訓呢——色是刮骨良刀呀!
羅恆這下不說冷了,而是說熱,就開始脫身上的衣物,脫了自己的還不算,還來脫她的。不一會兒,兩人羅衫半解,肉體與肉體不住摩擦……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發展成體液與體液的交換了……
羅恆沒啥意識,只剩下本能。
可在某些時候,本能其實更加可怕。
他嘴裡喊渴,動作絲毫不含糊,好似嬰兒覓食般,準確地尋到了納蘭薔薇胸前挺翹處,更加不含糊地就含了上去,竟是狠狠吮吸,還真想搗鼓出點水來。
納蘭薔薇處子之身,哪裡可能有啥奶水……這顯然是違反科學的,所以他理所當然,沒有成功。
只剩下本能的男人是可怕的,羅恆自詡男人中的男人,自然更加可怕了,所以他沒有氣餒,沒有放棄,也沒有換一種思路的想法,而是謹遵偉大領袖的教導,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越挫越勇,迎難而上,開啟下一輪攻勢。
便是隻剩本能,他的技巧都是熟稔的,輕饒慢舔抹復挑,舌尖好似靈蛇吐信,滑溜溜,靈活無比。
納蘭薔薇只覺著自己已經瘋了。
媚眼如絲,面頰滾燙,只能在羅恆攻勢不那麼劇烈的時候,劇烈喘息著,如泣如訴,哀婉悽絕……
她徹底不行了,柔弱地好似一頭迷途得羔羊,而羅恆就是那頭兇狠的蒼狼。
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等的戰役。
就在兩人真的要發展到體液與體液的交換的地步的時候,山洞裡,突然來了一個人。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