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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醉酒的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共同抽了最後一支菸,然後女人似乎略有感觸,跟男人談起了人生。
羅恆一直覺得女人是感性大於理性的生物,在這個情投則野合的時代,與其跟她們講具有哲學意味的人生,倒不如直接坦誠相待講富有社會學意義的生人,畢竟前者偽文藝體腔調太重,而後者可是實實在在為人類文明的延續做了貢獻。
不過穆青青顯然不同於一般的庸脂俗粉,事實上她思維嚴謹,認識深刻,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像是那種可以做黑道大佬正房,即便男人死了,也能獨自撐起一片天的強悍女人。
“不知道是哪本雜誌上看到一個論點,說在生活這本大部頭辭海里,信奉婚姻是事業跳板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花點心思找到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婦以夫貴,自然而然身價百倍,而愛比性還不重要,是件無關緊要的東西,有了更好,沒有也不至於斃命。”
穆青青感慨道,“我覺得不全錯,但也不全對,就像我自己,我庸俗勢力世故,當然是那種女人其中一員,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運氣好,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也成功了……現在有錢的男人多精明?女人個個是狐狸精,男人也不傻,簡直就是猴精裡的猴王,鬥來鬥去,吃虧的還是女人多。”
她說道此處,略顯迷離的眼看著羅恆挺有味道的眉眼,“羅恆,你就是這種男人的典型,哪個精明的女人能從你身上佔大便宜?能走近你的,都是聰明甚至是智慧的女人了。”
羅恆愕然,笑道:“穆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呀,咱就是長得帥了點,可真不是靠吃軟飯過活的主兒。”
“帥?”穆青青看著羅恆,噗嗤笑道:“那您帥得倒是挺內斂的,以至於我這凡夫俗子都看不出來。羅恆,你應該懂我是什麼意思,你這種男人看似其貌不揚,其實一身騷氣都在骨頭裡,就好似春藥一般,那個女人真走進了你的世界,那才是一輩子做俘虜的命,”
羅恆微微一笑,只覺腹中反胃,噁心得厲害,自嘲地頭疼道:“我現在頭有點暈乎,不太理解你想說什麼,實在是因為不擅長感性,對這一類思維都不太能抓住主要矛盾,所以語文作文最高就是班級平均線水準,美女見諒一個。”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上海灘第一交際花穆青青使勁搖了搖頭,突然盯著羅恆,放聲笑道:“那就乾脆直白的說,你現在想不想跟我上床?”
這一刻,她放浪形骸,騷媚入骨。
“想。”
羅恆毫不猶豫道,毫無徵兆地跟她做了一個笑臉,招牌式傻啦吧唧那種,露出兩排雪白雪白牙齒,陽光燦爛、純良無害的一逼,“不過你不會答應,我也會不答應。其實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兩個都酩酊大醉、醉生夢死了,你再問,我肯定用實際行動問答你,絕不拖泥帶水,直接把你給辦了,不過現在的情況是我醉了,而你沒醉。”
他打了個酒嗝,繼續道:“小爺雖說打小就自戀,可還沒傻-逼到認為自己真有王八之氣,是個女人就能對我投懷送抱的程度。人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有啥東西值得穆大小姐你圖謀的,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再說了,你是長得真漂亮,且還是最能勾起男人慾望和征服欲那種,我相信上海灘上爬上您穆大小姐床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比我有錢比我有勢的牲口恐怕兩隻手都數不過來,所以我不認為自己有任何值得您穆大小姐以身相許的地方。”
“喂……”穆青青白了羅恆一眼,說道:“你這人是不是打小就特別沒有安全感,有被迫害妄想症,見誰都帶著有色眼鏡,以為別人想謀你的財,害你的命?”
“一半的一半,我確實習慣用最壞的惡意去揣度他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