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而男人靠征服女人來彰顯能力。
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很多手段,最粗暴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就是先征服她的身體。
所以白樂天才老在羅恆耳邊唸叨,男人胯下一定要有殺氣。
白七爺雖說出了名兒的不學無術,不過羅恆還是覺得這廝這句話說得挺在理。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徵服高如月這娘們的心,畢竟女人心海底針,何況像這種城府極深的女高官,哪裡那麼容易對一個男人俯首稱臣,但他很確定,那晚至少自己在身體上是一定征服她了。
那個瘋狂夜晚,兩人幾乎耳鬢廝磨了一整夜,戰況激烈到差點磨破皮那種程度,事後以羅恆體力,都緩了好幾天才回過氣來,簡直比之後他刺破千山萬水之隔絕,單槍匹馬去挑了黑龍會,取了李伯庸項上人頭還累人。
男女之間,只要挑破了那層膜,也就是那麼回事兒,情慾情慾,這兩個字能組成一個詞兒,就證明它們之間牢不可破相輔相成的關係。
為什麼羅恆會這麼想呢,只是因為現在高如月看他的眼神,雖然極為隱晦,但他還是能察覺出來,高如月看他的眼神裡,隱藏如烈焰般蠢動的情慾,就好似一頭三天沒有進食的雌豹在看著一塊可口鮮肉,赤裸裸,紅果果,有殺氣。
“這不是怕叨擾小舅媽你麼?您知道的,我這人最正直了,最煩那些走裙帶關係的人。”面對高如月詰難,羅恆嬉皮笑臉地說道。
“叨擾?羅大少,您這意思,是把我看成外人了吧?”高如月說得不陰不陽。
羅恆聽在耳裡,身上都起了層雞皮疙瘩,他是看出來了,這娘們兒,分明是吃醋了。
好吧,不吃醋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能讓高貴冷豔的女高官高如月為他吃醋,他羅小爺也算是道行深厚了。
其實再見高如月,他還是有些尷尬的,畢竟對方身份擺在那裡,是陳宣君的小舅媽,算是他的長輩,而那晚卻莫名其妙滾到了一間床上……這事兒,怎一個亂字了得。
他想了想,連忙說道:“小舅媽,沒有的事兒,拿誰當外人也不能拿你當外人呀,你看這麼著吧,反正都是熟人,您是不是給俺開開後門,直接給個總決賽的名額啥的?”
“你覺得可能麼?”高如月沒好氣地看著羅恆:“不過你放心吧,有我在,至少能保證你小女友不吃虧,只要她有那份兒實力,任誰也別想擋她的道兒。”
羅恆聽了,連連點頭,他要的其實也就是這句話,咱們不憑藉關係欺負人,但也不能讓別人憑關係給欺負了,要的就是一個相對程度的公平。
沒見過母豬跑還沒吃過豬肉?
羅恆雖然無論前世今生都沒有涉足過娛樂圈,不過在後世那個諮詢爆炸的時代,太陽底下就沒啥新鮮事兒,對於娛樂圈,其中蠅營狗苟齷蹉事兒,潛規則啥的,可不要太多。
要上頭沒個人罩著,羅恆可不放心讓紀蕭蕭進入這個圈子,這可送羊入虎口有個屁的區別。
紀蕭蕭這種鍾天地靈秀的女孩子,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是拔尖兒的拔尖兒,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不動心的。
“好了,節目馬上要錄播了,我也懶得聽你在這裡貧嘴了,你羅大少的小嘴了,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我可不敢跟你侃,叫你小女朋友做好準備吧。”高如月說完,又是白了羅恆一眼,就去忙活去了,作為這個節目的總負責人,臺前臺後需要她張羅的事兒,可不要太多。
高如月走後,紀蕭蕭扯了扯羅恆衣角,問道:“羅恆,她是誰,你為什麼會認識她?”
“高如月,省臺副臺長,這個節目的總負責人。”羅恆這般說著,眯起了眼睛,貼近紀蕭蕭耳朵,壞笑道:“至於你羅哥哥怎麼認識她嘛,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