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威脅,對他不痛不癢。
柳秋道平靜地說道:“你走吧,這事兒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白樂天搖了搖頭,悶聲道:“我是個兵,懶得跟你們這些個窮酸秀才講道理,你們今兒真要逼我柳妹子,那就得先問一問我手中的槍答不答應。”
柳秋道狹長眼眸變得幽冷起來:“年輕人,念在你爹跟我勉強有些交情,我再重申一遍,立馬滾,要不你今天會有很大的麻煩。”
白樂天嗤之以鼻。
羅恆站了出來,平靜地看著柳秋道,正色道:“柳叔,我想我跟您女兒還算有些關係。”
柳秋道眯起了眼睛,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不同尋常,身上有一種跟他見過任何年輕人都不同的沉穩。
不是那種故作深沉、自以為是地城府,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胸有成足。
這種氣度,後天往往薰陶不出,而是天生梟雄氣。
更讓他側目之處,在於七分沉穩中又帶著兩分狡黠一分奸詐,這樣的人,註定能活很久很久。
他精通曆史,總覺得這個年輕人,三分像曹操,七分像劉備,是梟雄中的奸雄。
“你又是誰,跟我女兒能有什麼關係?”柳秋道想了想,沉聲發問。
他今天來,是帶著保鏢的,只是物件是他的女兒,所以才沒有帶上來,而從這兩個年輕人衣服上的褶皺來看,顯然是跟樓下的保鏢交過手了,而保鏢們連一個訊號都來不及給自己發,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另個年輕人,挺能打。
羅恆平靜到近乎謙卑地說道:“柳叔,我叫羅恆,等你女兒把您外甥生下來,我會做他的父親,當然,您可以讓孩子姓趙,也可以讓他姓柳,但我絕對會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羅恆?”柳秋道皺起了眉頭,“你就是李家老爺子選定的那個接班人?”
羅恆點了點頭,神色依然謙卑而恭謹。
柳秋道淺笑起來:“有點意思。我聽說國華的死,跟你有關,你想保住這個孩子,是想盡一份兒江湖道義?”
羅恆點了點頭。
“笑話!”柳秋道突然嗤笑起來,“我們柳家,憑什麼要為了你的道義,做出這麼大犧牲,你可知道對於我柳秋道來說,我女兒還沒有結婚就有了孩子,這是多麼讓我難堪的事情?”
“知道,柳叔,我能夠理解您的難堪,但我還是懇求您同意生下這個孩子,理由有兩點。”
羅恆語調一如既往的謙卑而恭謹:“以更,求全訂,求票票啦~]